任柔听我问,竟然再次低头,脸瞬间红的像烧了边天。她把从我手里抢过本子,拿着支笔悬空就是不写,扭扭捏捏的看着我直楞。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时候,身边传来脚步响动。我抬头看只见个身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妙龄少女用木盘子端了些食物走来放下,然后甜甜笑便转身离去。
盘中有米,只不过那米饭不是放在碗中,而是放在粗大的竹筒里。个像是笋和鸡肉炒成的菜,个是条烧鱼。虽然简单却色香俱佳,我看之下也顾不得任柔扭捏个什么劲儿,拿起饭便就着菜开始狼吞虎咽。
我在这边吃,她则转过身去在那边写。等我将盘中所有食物快要吃了个底儿朝天时,她终于转过身将本子递给我,不过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我边将最后口米饭和菜扒进嘴里嚼着,边向本子上看去。这看不要紧,看得我直接口饭菜狂喷而出,剩余的些还呛进了气管,差点儿没给咳死。
那本子字倒是不多,但写的十分潦草,其中很多勾划掉的地方,内容非常雷人:“第二个办法就是用个身边通心相信之人的那个液体置于体下涂抹,在辅以些药材将身子里的情蛊引出。只不过这个通心之人必须是未成年的男子,而我身边符合这两个条件的只有你所以,我需要借用你的那个液体。并且要连续三天三夜用,每天子时午时各次。”
我看了之后几乎要将肺都咳了出来,任柔跑上来在后背使劲的捶了我几拳,那不是在帮我,似乎是在为她自己的失态遮掩,并且在为我的夸张表现而报复。
待我稍稍缓了下,她抢过本子转身就跑,在那刹,我看到她的脸几乎要红透了。
我不停拍着自己的胸口坐在椅子上,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说实话这要求不是什么难办事儿,但却闻所未闻非常奇葩。首先要通心相信之人,我相信这个我到能说得过去;其次那个未成年之人,我是二月二十的日,也就是说还有多个月我就成年了,也勉强可以。但最操.蛋的是要用我的精.液混合些药材涂抹在她下.体,还三天三夜,还天两次难道我是精.液自动提取机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怎么给她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有笑得发僵的脸松弛下来,想想转身向楼上走去。
刚刚上了竹楼,便听到些嘈杂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我快走两步看只见个偌大的竹房里已经铺满了床褥,和我回来的群人正分成三波,每波人中都拿着个手机在打电话报平安,那脸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而围在他们周围等待的人却是急的不得了,不停的抓耳挠腮没个正常样儿。
想到这里我快步穿过这个临时的大卧室向前走去,连续路过好几个房间才找到涂国庆。
他此时在在地上盘膝而坐,手里拿着张纸拧眉沉思。
我看到他这样子,想起来他两次喊我闭嘴,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好了些没有,但思亲急切,我硬着头皮开口问道:“国庆哥,我能用你手机下吗我那个没电了。”
涂国庆听到我的声音没有抬头,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伸起胳膊,似乎等我去拿。
我两步走到他身边,犹豫了下弯腰去拿。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起,我只觉得手腕疼似乎被反扭了过去,整个身子不得不顺势向下,可就在我快要趴倒在地上的时候,突然又是小腹上阵剧痛传来,胃中阵痉挛,几乎快要把刚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首发
我这时睁眼去看,只见涂国庆的手机掉在地上,他仍保持着刚才盘坐的姿势,右腿未动,右手仍拿着那张纸在看,但是左手却反拧了我的手腕,并且左腿还蹬在我的小腹间。
我没有吭声,我知道这是惩罚。对我无脑犯错并让老鬼丢命的惩罚。所以我硬忍着声都不吭。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分多钟,待我的疼痛感稍稍减缓,他突然收腿,左手猛的向下扯直接将我摔在了地上,让我的脸和竹板来了个亲密而热烈的接触。
“国庆哥我”
“闭嘴”他轻喝声,将手中那张纸狠狠拍在我的脸上又说了句“找不出来就别起来”,然后起身离去。
我甩了甩快要断掉的手腕,转身躺在地上喘息了阵才拿起那张纸来仔细去看。
看之下竟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