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军他还活着
我记得当时在百润地下工事的电梯井,我用那丝线将他手腕齐齐切断,而且当时毒气弥漫,我又抢了他的防毒面具。随后我们路逃出天。而百润发了大爆炸
他还活着,这种人渣居然还活着。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任柔倏然起身,脸色已是激动的通红。两眼透出只有无尽的愤恨。她张开嘴“呜呜”了几声,突然想起自己说不了话,气的拳砸在藤木桌上,将偌大的桌子拳打翻。
“柔柔。不要急。你若再急出个三长两短来可怎么办坐下坐下,有什么事为父去操心”任老头走来扶着任柔不停劝抚,急得眉毛直跳。
待任柔好不容易坐下,他才转身向凌夜轩问道:“夜轩你多费些心,我要的是确切消息,不要好像。我记得富贵和我说过,他亲手将常军的手腕切断,对吧”
我看老头向我问来,赶忙点头。
“以百润的本事,容貌易改,可断臂难回。即使他装了假肢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难以适应,必有破绽你派人将他跟紧了仔细观察,是确认他是否本人,二是看看他要干什么这边陲小镇少有人来,他的出现十分可疑。”老头子两三句将事情安排完毕,凌夜轩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转身走掉。
就在这时,我肚子突然发出“咕咕”的响声,老头子看了眼,挥挥手向我说道:“你先去吧,上楼洗涮用餐,好休息番,之后可能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阿公你说什么呢,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您刚才都说了让我喊任姨了,这又客套起来。你现在就说事儿吧,只要我富贵能做到的绝对不含糊。”我听着他前段的安排本来要转身离开了,不想老头子最后来了个神转折说有事需要我。
我心中暗忖以他任家的本事怎么会有事儿求我想来事情非同寻常,这便吊起了我的好奇心。
老头子沉吟声没有直接回答,却低头向坐在那里的任柔看去,两人对视了眼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
我疑惑间只见任柔突然平静了下来,并且用手指了指她自己。老头子眉头锁想了下,而后转脸看向我说道:“你任姨要自己和你说。这事儿和她的蛊有关,请你万万上心。那我就先走了,稍候有人会把饭送来这里,你就边吃边谈吧。”
我点点起身恭送老头离去,又坐下看向任柔。只见她已经将打翻的桌子扶好,正从口袋里掏出只笔和个小本子像是要写什么。她刚在本子上写了行字,突然咬了咬嘴全部划掉,露出副难为情和娇羞的模样。
这是干什么办个事有什么难为情的我心中好奇,忍不住伸头去看看她划掉的那些字到底是什么,不想她捏着笔头就在我脑门上敲了下,小女儿态的瞪了我眼,然后抱着本子转向另边,只留个后脑勺给我。
我捂着脑门不停揉搓,忍不住傻笑了两声。
之所以笑不是为别的,而是刚才那瞬,那是她的真性情。平时她都是把自己裹在壳子里的。除却几个月前在办公室和我哭诉并拉我逛街那次,这算得上是第二次在我面前展露真正的她自己。
不到十几秒,她终于转过身将本子递给我,我看刚才那页竟然被她撕掉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那么神秘让她如此谨慎。
我接过本子看,行秀气的字体出现在我眼前:“富贵你知道什么是蛊吗”
我拿着本子摇摇头,这东西我还真不知道,电视电影里是看过,这些东西被传的神乎其神,让人难知真假。
她取过本子开始速写,写完后再递给我。看上面写的东西我简直啼笑皆非,“不知道就自己度娘去,懒得和你说。我这次确实是被下蛊了,应该是百润之人在常军身上下了蛊,既而让那蛊借常军的身子传给了我。血老头以后有机会和你讲他用特异的针术将我救醒,检查之后告诉我我中的是种罕见情蛊。”
我拿着本子再看了遍,开口问道:“任姨,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只会农田刨地,对这些东西无所知啊。”
任柔瞪了我眼又将本子抢走,写完后交给我看。“你这样喊我感觉自己都要老了,还不如任老师的好听血老头为了给我解蛊,他已经进山寻种特殊的药去了,那药也是极其罕见,他说不定能寻到。但是,还有另个办法可以试,那办法便牵扯到你”
“我呃,好呀只要我力所能及,我定做到任姨你只管说就好了。”我看着本子上她传递给我的信息稍微愣了下,暗忖正题要来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非要搞的这么复杂。直接说让我二三四的干什么不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