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氛围就被突如其来的外界因素所打破。
他们原本远视地对视着,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但就在这时,一阵嘈杂声传来,硬生生地将这份宁静与美好撕裂开来。
临别之际,张灵烟毫不顾忌,大胆而又夸张地对着张麒麟做了一个飞吻。
她那美丽的脸庞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一直到张灵烟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张麒麟的视线之中,他才缓缓站起身来,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然而,他那深邃的眼眸深处却依旧残留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眷恋之情。
站在一旁的张日善,始终默默地观察着张麒麟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到张麒麟就这样呆呆地望着远方,一动也不动时,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于是,他顺着张麒麟的视线看了过去,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张日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族长,帐篷已经搭建完毕,床铺和被子也都整理妥当,您可以先进去稍作歇息。晚餐大概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准备好,不过我已经吩咐下人提前给您送过来了。”
听到张日善的话,张麒麟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看到日思夜想的人消失在视野内,此刻的他心情极差,浑身上下散发出阵阵冰冷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自从刚才被人打扰之后,他便一路沉默不语,脸色阴沉得吓人。
见此情形,张日善不敢再多言,连忙小心翼翼地带着张麒麟来到帐篷前。
张麒麟走进帐篷后,他地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张日善自行退下。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三天过去了。经过这段时间紧锣密鼓的筹备,所有前期的准备工作终于全部完成。
这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阳光洒在四姑娘山陡峭的崖壁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突然,只见从崖顶之上,一根根粗壮无比的绳索如瀑布般垂直垂落而下。
这些绳索在空中摇曳摆动,宛如一条条巨大的蟒蛇。
至此,四姑娘山的挖掘工作正式拉开帷幕。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工人们忙碌地穿梭于山间,各种工具碰撞发出的声响此起彼伏。
然而,在这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张灵烟却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就连张麒麟也不清楚此时此刻她究竟在忙些什么。
在那幽深静谧的密林之中,汪家人如同鬼魅一般藏匿其中。
他们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形,目光却始终紧紧锁定着正在挖掘张家埋藏于四姑娘山深处秘密的那群人。
与此同时,暗中潜伏的麒麟卫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和高超的侦查技巧,成功察觉到了汪家人的存在。
当这个消息传到张灵烟耳中时,只见她那原本舒展的柳眉瞬间紧蹙起来,心中暗自思忖道。
“这些汪家人还真是地下的老鼠无孔不入,实在可恶!不过,我已知晓汪家与上面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目前尚未将他们所有人都揪出,故而不能轻举妄动。”
此刻,那位被称为年叔的男子正静静地站立在张灵烟身旁。
自从他向张灵烟汇报完毕后,便宛如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主人进一步的指示。
而张灵烟则陷入了长时间的沉思当中,半晌之后,她终于缓缓张开朱唇,轻声说道。
“年叔,想办法动用一些手段,将那些汪家人解决掉吧!但切记要尽可能保持低调,不要引起太大动静,更不可让任何人受伤。”
听到命令的年叔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是,小姐!”
然而此时的汪家人对此浑然不觉,依旧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
殊不知,就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另一个角落,还隐匿着一批张家人。
这批神秘的张家人如同一股无形的暗流,悄然涌动,静候着给予汪家人致命一击。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场即将爆发的生死较量已然注定。
无论是爱、恨还是情、仇,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下画上句号,最终化为一抔黄土,消散于天地之间。
————
张麒麟亦是腹黑之人,在这些挖掘中如猎手般不断地坑杀那些潜藏在人群中属于“它”的人和敌人。
他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将生命奉为至高无上的存在,而是有了需要守护和保护的人,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她。
深夜,张麒麟如鬼魅般隔三岔五地避开人群,来到林中寻觅张灵烟。
在一条溪流边,成为了二人幽会的胜地,这里静谧无比,宛如世外桃源,无人打扰。
张灵烟轻嗅着男人身上那独特的味道,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环手抱住他的腰身。
张灵烟悠悠地说道:“我知道我不该来的,我只是担心你。”
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微微抬起,靠着他那坚实的胸膛,仰头凝视着他。
他的脸色微微一沉,如寒夜的冰霜。
看着男人那变冷的脸色,她再次开口,娇嗔道:“不许训我。”
张麒麟轻轻叹了口气,犹如一阵轻柔的春风,道:“我自己可以的,寒睿和汀晚丫头也在,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张灵烟:“可除了二岳红无老狗和谢九,别的都是敌人,汪家人,甚至有高层的人,或许还有康巴落族人。”
“远的不说,张奇山对你我可是虎视眈眈,为了逼你我现身,通缉令都如雪花般飘洒。你身边可谓是群狼环伺,让我如何放心?前几天我刚处理了一批如饿狼般的汪家人。”
听完张灵烟的话,张麒麟的手如灵蛇般在张灵烟身上摸索着。
张灵烟的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般微微泛红:“手干什么呢?伸出来!”
张麒麟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检查检查,看你有没有受伤。”
他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使命。
张灵烟:“没有受伤,我没出手,让年叔去做的。我看你就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占我便宜。不要脸!!”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怒,却又似嗔似喜。
张麒麟并未反驳,事实的确如张灵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