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只能归结于是她运气太差。
这几日天热的很,夏卿辞一看那炎炎烈日就不愿出门。
索性待在府里,也能让盛云容安心。
只是她不出门,却有人迫不及待想见她了。
赵瓒再一次翻墙进来时,夏卿辞正躺在大树底下假寐,竹塌散热,又有碧水同碧桃在一旁为她扇着风,好不惬意。
听到动静,夏卿辞下意识睁开眼,便见到不远处院墙下的赵瓒。
他这次兴许是下来时没站好,身上滚了一圈的草屑,连头上的沾了不少。
此时正低着头,苦哈哈的拍打着衣衫。
夏卿辞自竹塌上坐起,今日嫌天热,她便没有穿袜子,赤着脚。
脚踝纤细,一手就能握住。莹润的双足更是柔嫩无比,瞧着粉白一片,软绵绵的。
夏卿辞随意穿过鞋子,也没全穿进去,半拖沓着朝赵瓒走去。
赵瓒还在同身上的草屑做斗争呢,还没摘完,感觉到身前的阴影,一抬头,夏卿辞就撞入他的眼帘。
小姑娘板着脸,抿着鲜红的唇瓣,不开心的望着他。
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的小衫,盈一握。
赵瓒乐呵呵一笑,真心实意的夸赞道:“阿辞,你今日真好看。”
夏卿辞拿手中握着的话本砸了下他的头,气哼哼道:“你别以为夸我就没事了。说,为什么又要翻墙?”
赵瓒揉了揉脑袋,连带着头上的草屑也被拍下来不少。
他实话实说:“我想见你。你又不出门,给你递帖子也不理我,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
夏卿辞腮帮子鼓起:“想见我就可以翻墙啦?谁告诉你的?”
赵瓒想去拉她衣袖,却又怕她不许,转而握上了她手里拿着的话本。
他只捏着一点书页,轻轻晃了晃:“我就是太担心你了。我都听说了,那个陈盈盈居然想害你坠马!”
赵瓒说着,语气突然激烈起来:“这个女人真是恶毒,亏阿辞你之前还救过她。还好,她得到报应了。不然,我肯定要狠狠教训她一顿。”
夏卿辞这几日关在府里,还真没去打听陈盈盈的事。
她有了兴趣,问道:“她那日回去之后发生什么了?”
赵瓒就知道她肯定想听,所以一早就把消息打探的详细。
“她那日被带去大理寺,靖王府里的人真的找了她父亲来审她。她父亲生气的很,当场就叫人按下她打了二十板子,半条命都没了。昏迷了好几天,前两日才清醒过来,现在正在府里养伤。”
夏卿辞听的眉开眼笑,忍不住拍手叫好:“她活该!谁叫她想害我,遭报应了吧。”
见她开心,赵瓒也露出了笑,他道:“我这还有一个让阿辞你更开心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夏卿辞当然想了,她扒拉着赵瓒的衣袖,催促道:“你快说你快说,我听着呢。”
赵瓒故弄玄虚:“想听也不是不行。那我告诉你,你就不生我翻墙的气了,好不好?”
夏卿辞皱着小脸,找准了他的手臂内侧,揪起一点软肉来,狠狠一拧。
赵瓒疼的大叫:“疼疼疼!阿辞你可饶了我吧,我错了,不该同你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