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叫你知道知道郝爷的厉害,到了慎刑司还敢还手的,你是第一个。你还真当自己是郡主呢,呸。不说你的封号被褫夺,就你瑞亲王妃的名头再过两日也会失去。一个无权无势的丫头也敢跟本司务斗,也不看看你进的是哪!”
唐萦歌被绑在木头桩子上,平日里用着数不清的明贵花露滋养的皮肤,此时被粗粝的麻绳紧紧的捆绑着。
只稍动了一动,那份扎痛就叫人难以成受。
这还不算完,她的手被架好后,身后的木桩竟然还在升高,慢慢的,她的脚只能垫着脚尖才能替手承受一些压力。
而这个站姿,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多久,时间一长,不说绑紧的手腕会不过血,那双手怕是也会被自己的体重勒得手骨断裂。
“你叫郝仁义是吧,我记住你了,你想严刑逼供,你打错算盘了。今日你有什么法子尽管使出来,它日我出去,定将所承受的百倍千倍还你。”
啪地一声,鞭子狠狠地打在唐萦歌身上,一下,繁复的宫装便渗出了血渍。
“见过嘴硬的,没见过你这么硬的,一个黄毛丫头,还是学着说一些服软的话更实际,起码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啪
,又是一鞭。
唐萦歌接连抽气两声,疼的她话都说不出来了。
鞭痕处火辣辣的疼,她有多久没受过伤了,五年?八年?记得上高中那会,打架把肋骨打折了一根,在医院躺了一个月,也没有现在这么疼。
果然,好日子过久了,有人疼宠了之后,一点苦都受不住了。
“郝仁义,你个猪狗不如的杂种东西,你根本不配叫这个名字。”唐萦歌被打出了火气,对着一双乌眼青的郝仁义骂了一句。
啪、啪又是两鞭,“北夏战神看上的女人,果然硬骨头,本司务就要看看,你这根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啪、啪、啪,又是三鞭,唐萦歌在心中默数到六,她已经骂不出声了。
细弱的嘀咕声在嘴边蠕动着,“特么的,这蘸了水的鞭子打人可真疼啊,等我出去了,我用蘸了盐水的牛皮鞭子抽你,抽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郝仁久听不见她的嘀咕,也知道定是骂他的话,啪啪又是两鞭,唐萦歌竟是一时没受得住,晕死了过去。
郝仁义看着耸拉下头的唐萦歌,冷笑不已。
“敢在本司务面前充硬气,我这百铓针软鞭,男子最多不过承受了十三下,你竟然还有力气
骂人。”
他示意,番役在旁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波下,唐萦歌一个倒抽气,再次醒转过来。
“啊!”
郝仁义拿鞭柄抬了一下唐萦歌的下巴,看她脸色惨白,知道再用刑下去会让人承受不住而猝死,这个犯人还不能那样对待。
“人老实了,就带回牢房,本司务要审案。”
唐萦歌被人卸下木桩时,手腕已血淋淋可见手腕骨,再折腾一柱香时间,她的手腕因为自身昏迷,就会被活生生折断掉,那她的手就会废掉。
再次被拖拽回牢房里,人已没了精气神,双脚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