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齐斐玉甚至觉得他看到的就是水夕月,那双美眸里的翻滚着的情绪,一如的曾经的那个水夕月。
所以,他对风浅幽是不同的,他很想用风浅幽来弥补自己心头的那份遗憾,想让自己心头缺失的那一块回来。
可是,这个想法被墨青昭打破了,墨青昭公开表示了对风浅幽的兴趣,而且还送出了一块不得不接受的玉佩,在齐斐玉看来,风浅幽完全是被迫的,在墨青昭强大的压制下,她一个韩国的臣属之女,又能如何。
可他偏偏又无能为力,这种心
头郁结,又压抑的感觉,几乎让齐斐玉差一点点情绪失控,幸好在最后关头,齐斐玉还是强烈的遏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低下头,重新整理了一番情绪,再抬头,既便没有笑意,脸上也平和了下来。
水心雅出了这样的事,他的确是没脸再呆下去了,洛慕言现在还没有来,看起来只能另约时间了,道完谦,冲着寒子风和墨青昭拱了拱手准备告辞。
寒子风稍稍的客套的留了一下他,但齐斐玉还是一意的离开,让人到里面去通知一下水心雅后,就起身往外走。
里面水心雅己上完了药,听说齐斐玉要走,忙让人收拾了行装,水心雅这会倒是比烫水才倒上身子的时候,更疼了,被几个丫环小心翼翼的半扶半抱着,出了院子,然后上了寒子风替她准备好的软轿,抬出了门。
门外早有马车候着,水心雅小心的上了马车,既便这稍稍的动一下,己是疼的脸色发白,真的想晕死过去算了,心里对风浅幽,也越发的咬牙恨毒起来,等下次再有机会,她一定不给那个贱人一条活路。
“怎么,皇子妃好生生的进去,却弄成这个样子出来,莫不
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冷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才上马车的水心雅,抬眼一看,正看到齐斐玉带着几分阴鸷的眼睛,不由的吓了一个哆嗦,脸色越发的惨白起来。
“殿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分明是太子府的那个丫环,自己拿不稳水杯,却把事情推到妾身的身上,妾身和风四小姐无冤无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请王爷明断,为妾身伸冤。”水心雅也不是真是蠢笨的无可救药了,所以之前一边上药,一边就在心里想法子应付此事。
她可是听说齐斐玉之前亲自去向倩妃娘娘求娶风浅幽的事的,知道齐斐玉对风浅幽必然有所不同,这时候当然是先发制人,既然推不到风浅幽的身上,她就推到一个小丫环的身上,难不成她堂堂的四皇子妃,还比不得一个丫环。
“伸冤?”齐斐玉冷冷一笑,一向温文尔雅的脸呈现出一股子青厉之色,冷冷的看着水心雅,声间却还算温柔,只是这温柔的声音落在水心雅的耳中,让她脸上骇色大变,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说说你想怎么伸冤?再象以往你对月儿那样冤枉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