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华端起酒壶,摇了摇,对着黎梳说道:“属下的晚餐,就也有劳公主殿下了。”
“酸腐!”黎梳甩了甩袖子,推门进了书房。
还未等黎梳开口,傅兰泽头也不抬的说道:“为什么不吃饭。”
“额!”黎梳突然被傅兰泽问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想了想,说道:“宫里的饭不好吃,没吃饱,这是其一,”黎梳慵懒的靠在了傅兰泽书桌旁的躺椅上:“至于其二,我要吃饱了才有力气说。”
傅兰泽无奈
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书站了起来,说道:“派人出去买一些吧,今儿府上的厨子让我赶出去了。”
“为何?”黎梳仰着头看着傅兰泽笑着问道:“是青菜没洗干净,还是少放了盐巴。”
傅兰泽是对吃食特别讲究的一个人,尤其是对府上的厨子,要求的更为严格,认识傅兰泽一年多来,他已经两次把厨子撵走,理由就是青菜没洗干净,他喜欢的油焖猪心少了一口盐巴。所以黎梳才由此一问。
傅兰泽坐在黎梳的旁边,说道:“都不是,是他试图下毒,被我发现了。”
“什么?”黎梳看着傅兰泽,语调比起方才高了几分,诧异的问道。”你把下毒之人放了?”
“怎么会。”傅兰泽面无表情的说道:“只不过打残了丢在了魏王府的门口,至于最终的命运如何,与我没有半点干系。”
“今晚瑞安楼也发生了一件事,有人企图行刺我,已经被铁手捆了丢进拆房了。”
“刺杀、下毒。”傅兰泽反复琢磨着两件事,这些人越来越猖狂了,胆子竟然大了如此地步。
黎梳拉着傅兰泽的手说道:“这两件事情已经没有什么疑惑了,绝对是魏王的手笔,我今儿来
就是想问你,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忍耐。”
傅兰泽拧眉,认真思索着黎梳的话,是否还要继续忍耐,西决老人在临走之前,曾叮嘱过他,储位之争自古以来都是残忍至极,没有什么可回旋的余地,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切不可轻举妄动。
黎梳又躺回了椅子上,耐心的等着傅兰泽做决定,这个决定若说容易,不过是嘴巴一张一合的事情,成则天下安宁,和谐太平,莫尘奕会成为一个受众人爱戴的国君,若是不成,又是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傅兰泽原本在房中来回踱步,面色严肃,这真的不是个简单的决定,看见黎梳懒懒的躺在软塌上,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长叹了一口气后,一手支着软塌坐了下来,说道:“今后我们无需再忍,只是现在还不是奋力反击的时候。”
黎梳坐了起来拉着傅兰泽手说道:“这个我自有分寸。”
“魏王嚣张了有些日子了,晋王最近过于低调,而我一直深居简出,这些日子难为周子俊了,一个人活跃在朝堂上,还时不时要受魏王挤兑。”傅兰泽叹了口气说道。
“周子俊啊……,最近给他多送些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