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
姐,您又不了解这个许嬷嬷,她今天贪财想杀坠儿,万一她明日贪财想杀您,怎么办?”如鹊急急的说着,小脸已经皱成了一个包子。
“她不敢,因为她弟弟的信命也掌握在我手里。”黎梳微笑着说着,语气很轻很缓,只有她和如鹊两人能听得到。
“原来是这样……”如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家小姐是这个打算,一箭双雕啊!
黎梳没有接话,只是无奈的一笑,点着如鹊的脑袋说道:“走吧,去吃饭,饿了。”说罢,转身离开。
如鹊这时才想起她家小姐还没有用午膳,快步追了上去,说道:“小姐,你等等我,如鹊先去给小姐端些点心,小姐先垫垫。”
用过了如鹊准备的丰盛的,天色已经擦黑,黎梳也觉得有些乏了,便没再回酒庄,而是留在府里,沐浴更衣后,懒散的窝在塌上想事情,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香。
次日清晨,黎梳睁开眼睛,如鹊已经在一旁忙碌了,见到黎梳起身,如鹊说道:“小姐睡醒了,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时辰呢。”
黎梳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看看窗外,天色已然大亮,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如鹊拿
过在熏笼上烘着的衣服,说道:“辰时刚过,小姐可是要起身吗?”
黎梳点点头,接过衣服,边穿边说道:“昨儿本来打算小睡一会去看看新酿的酒,没想到睡着了。”
“小姐最近累了,那个新酿的酒,早一日看、晚一日看都也无妨的。”如鹊说着,打了一个热热的帕子递给了黎梳。
黎梳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说道:“这几日酒卖的不错,库存剩的不多了,昨日有两家饭馆的老板来找我谈论合作的事宜,我虽然答应了,但是心里到却少一些底气。”
“其实也不打紧的,新酿的这批酒因为工艺上的创新,出窖的时间较之以往快了许多,前几日我去看过了,用不了几日也就成了,小姐尽管放心就是了。”如鹊安慰着黎梳。
黎梳转过头,看着如鹊说道:“这几日如馨照顾坠儿无暇分身,倒是辛苦你了,跟着我忙里忙外的,等过几日一切都理顺了,你也去松散几日,好好逛逛这塔卡。”
被黎梳这么一说,如鹊有些不好意思了,底底的说道:“小姐说的哪里话,这原本就是如鹊的分内之事。”
这一厢主仆情深,另一边确是硝烟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