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回到王城的寒曦邪把君临晚给打发去做事,独自将自己关在了御书房里,屏退了左右之后,四周寂静的只有寒曦邪厚重的喘息声响彻。
额头细碎的汗水慢慢溢出,视线也有些模糊的让寒曦邪紧紧抓住座下扶手,头晕目眩的差点扑倒在地,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的咬出一嘴血腥。
“主上!”流敖望着这样的寒曦邪,忧心的不知所措。
“我去把君儿叫来。”除了这个办法,流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结果却听得寒曦邪大喝。
“不准去!”
“主上!”难道要这样一直下去吗?流敖忍不住望着寒曦邪用力咬牙,最后心一横的将手紧握成拳,在寒曦邪想要阻拦之前,人已经跑了出去。
流敖找到君临晚的时候,君临晚正往火盆子里烧着东西,看到流敖突然出现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甚至不自觉的挡在火盆子面前。
“流大哥!你怎么来了?
”连门都没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君临晚在心里嘀咕着,而她的说话,也让流敖瞬间反应过来的收回了打量火盆子的视线。
“主上,跟我去见主上。”流敖说着上前抓住君临晚的手,转身就要把人拽走。
“耶?”不是才刚回来吗?君临晚莫名其妙的被拖着走,回头望着已经烧成灰烬的信笺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头望着流敖背影。
“流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君临晚好奇,但流敖却没有解释,只是很快的就把她带到了御书房,而眼前所见,也让君临晚看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君临晚箭步冲到寒曦邪面前,还差点踢到了旁边放着的火盆子,不同寻常的热量让君临晚扫了一眼,然后专注的抓住寒曦邪手腕。
手一甩,寒曦邪瞪着君临晚,视线有些模糊的只能看清人影,然后望向不远地方站着的流敖大喊。
“把他带出去!”寒曦邪拼尽全力喊出的话,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少了几分威严,自然也无法撼动流敖和君临晚。
“你都毒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啊!”君临晚没有理会寒曦邪的气呼呼大叫,说着就要从药瓶子里拿药丸,结果被寒曦邪用力抓住手。
“不用!”咬牙切齿才从嘴里清晰的吐出这样两个字,让君临晚有些愕然的望着他。
“为什么?”君临晚莫名其妙的望着寒曦邪,忽略了手上的疼痛。
“走开!”没有回答君临晚的问题,寒曦邪只是恶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主上!”旁边的流敖瞪眼大叫,没想到寒曦邪竟然会这么坚持,来回的望着疑惑的君临晚还有越来越虚弱的寒曦邪,流敖咬牙上前。
“流大哥!”君临晚惊讶的望着流敖,这个对寒曦邪一直恭敬有加的人,竟然会出手抓着对方衣领
,这样的以下犯上,君临晚以为是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
“药!”流敖头也不回的对君临晚伸手,而此时的寒曦邪,已经虚弱的连甩开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嘴里的不甘。
“流敖,你放肆!”嘴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气息悬游的几不可闻,那就更不要说威吓到谁了。
“流敖甘愿领罪!”流敖说着将君临晚递给他的药丸塞进寒曦邪嘴里,强迫对方吃下之后,他才松开手退后两步,看寒曦邪气息慢慢平稳下来之后,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望着地面。
寒曦邪昂着头,脸上表情有着说不出的愤懑和不甘,咬着牙瞪了流敖一眼,却始终一言不发,把君临晚看得更加疑惑的忍不住问了句。
“到底怎么回事?”君临晚来回打量寒曦邪和流敖,等了很久都不见有人说话,就在君临晚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流敖这才低声说了句。
“那不是解药。”
“什么?”以为自己听错的君临晚瞪眼重复,然后低头打量自己手里拿着的药瓶子。
“流敖!”寒曦邪略带警告的皱眉,让流敖咬牙保持了沉默,而君临晚却眯起眼睛扭头。
“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个不是解药?你不是好几天都没有毒发了吗?难道不是好转的迹象吗?”君临晚暗自将手紧握成拳,望着撇开头的寒曦邪咬牙。
“不是没有毒发,是没有告诉你。”流敖抬头望了一眼君临晚,结果被寒曦邪狠狠瞪了一眼,却也不过如此。
“什么意思?”没有告诉她?为什么不告诉她?明知道她拿了药丸,为什么不告诉她?还有,这样的情况到底发生几次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君临晚脑子里有无数个为什么等待解答,望着沉默的寒曦邪,她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流敖。
“流大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