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从二公子察觉到卑职与丞相的关系,就没再让卑职跟随左右,日常的寻花问柳,并无异样,就是最近新来的花魁,听说……”
“够了!”难得听到冷忌多话,结果说的却是这些,赵炳表情不耐的瞪着对方。
“如果他最近都只是寻花问柳倒也无所谓,只要他别惹事就行,你把人盯紧一点,同时多留意一下,别让他再
闯祸,明白了吗?”
“是。”冷忌低声应着。
“还有,去把庄微贤身边的人都查一遍,看看除了这个孔执,还有谁需要留意。”如果真像寒无殇说的,这次的事情不是单纯的一个意外,而只是一个开始的话,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就说不好了。
想到这里的赵炳眉头紧皱,表情有些不耐的挥手把冷忌打发离去,并没有留意到冷忌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光,离开后站在不远地方屋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寒曦邪的公子府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悄无声息的出现,如同他悄无声息的就动摇了早朝一样。
“卑职孔执,参见曦邪公子,公子万福。”衣着朴素的男子,拱手低头站在寒曦邪面前,语气恭敬有利的换来一声不必多礼。
“坐吧!这里没有外人。”寒曦邪倒是难得客气,挥手让孔执落座。
孔执的年龄与寒曦邪相仿,面貌端正,眉眼英气,眸光中闪着睿智,如同他嘴角始终不曾落下的微扬,感觉有些莫测高深。
“公子客气了,这里是王城,礼数周全才不会落人口舌。”孔执说着微微一笑,却依言走到旁边落座。
“你都找上门来了,还怕外边的人的人说吗?”寒曦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卑职此次前来,是为办公,并无徇私。”孔执说着拱手行礼,听得寒曦邪眉一挑。
“既然如此,那就公事公办吧!正好把茶水省了,说吧!你来干什么?”寒曦邪从善如流的望着流敖说完,然后扭头望向孔执,并没有错过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然后在心里哼了一声。
“是替庄大人给公子带个口信,咳咳!”孔执说着咳嗽了两声,举手掩袖的望了寒曦邪一眼,然后微笑的回了句。
“失礼!”一脸歉意的说着,孔执又咳嗽了两声,看得寒曦邪挑眉,然后哼了一声。
“看来孔大人嗓子不好啊!
要不改日再议?”寒曦邪不置可否的说了句。
“无妨,来得急,火气旺,口干舌燥的说话不顺畅罢了。”孔执的话才说完,就听见旁边流敖的偷笑声,结果被寒曦邪瞪了一眼。
“公子,请用茶。”下人适时出现,让屋子里三个人表情各自变了变,流敖偷笑的忍俊不禁,让寒曦邪一个坚果打出的跳出窗外,而孔执却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有下人莫名其妙的退了出去,留下寒曦邪咬牙瞪着孔执。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不是说过,在事成之前要小心行事吗?”结果这人却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不知所谓。
“我来不来,从大殿上被报出名字的那一刻,外人就已经认定我们关系匪浅了,现在恐怕都在找人查吧!”孔执微微皱眉的放下手上茶杯。
“公子府里的茶叶换了吗?还不如狴犴郡那边郡守府的好喝。”孔执有些嫌弃的说法,让寒曦邪听得瞪了他一眼。
“不好喝就别喝。”
“看来,公子为了开山的事情,还真是豁出去了,赌上整个公子府的事情,原来是真的吗?”孔执抬头望着寒曦邪,初时的疑惑,如今变成了笃定。
“那又如何?”寒曦邪无所谓的望着孔执。
“豪赌。”孔执说着叹了一气。
“终归不会输。”不管他怎么做,这件事情都避无可避,既然如此,他多加利用又有何不可?
“那是你运气好!”孔执没好气的瞪了寒曦邪一眼,早些时候悬着的心,在看到寒曦邪安好的时候,总算是归了位。
“不是说要恪守礼数吗?”你你你的成何体统?寒曦邪望着孔执哼了一声。
“不是说没有外人吗?”孔执望着寒曦邪眉一挑。
“行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无意和孔执争论这种事情,反正这种口舌之争也毫无意义,比起这个,寒曦邪更好奇孔执的突然到访。
“庄大人被主上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