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炘借着受伤的机会,几乎将日昌茶馆里的东西全部都搬到了康济堂。
就连玄松每日来回送信,也几乎都住在了康济堂。
但是,也是自从穆炘受伤后,颍川城里天天都有巡防营的人来回搜查,
特别是各个医馆药店,都在查购买金创药的人。
由于李严上次在康济堂吃了瘪,虽然巡防营每天都来查,知道云呈霓不仅是县主还是齐王未婚妻,自然也不敢乱搜。
云呈霓也是巡防营来查才知道,原来林阳郡主和越国太子密会发现有密探,但是并未发现是穆炘,所以现在只能满城找受刀伤的人。
穆炘就乐得自在了,天天在云呈霓后院躺着,有云呈霓的金创药,第二天就能下床,也要装作不能自理的样子,赖在康济堂不走了。
锦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玄松:
“你家王爷是不是入赘给我家小姐了?”
气得玄松直翻白眼,又束手无策,
因为穆炘就是这么想的,要不是身上有伤被云呈霓制着,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天晚上,吹灯拔蜡之后,穆炘又在磨着云呈霓,
云呈霓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问道:
“白天的时候,你腰不是都动不了嘛?怎么现在又有力气了?”
穆炘这几天睡在云呈霓旁边却吃不到嘴里,心里着急,原本在云呈霓身上游走的双手一刻都停不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到晚上,我的伤就好了。”穆炘一边亲着云呈霓一边诡辩着。
亲着亲着,穆炘趁着云呈霓沉浸其中,伸手开始脱云呈霓的衬裙,
刚开始的时候云呈霓依旧用手制着穆炘,不让他手伸到里面,
谁知后来穆炘也找到了反制的办法,
云呈霓双手被穆炘一只手紧紧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被穆炘撩拨到几乎焚身的云呈霓只顾着抬起身子迎向穆炘,
两人终于在调整了几次方法后双双瘫软在一起,
休息了一会儿,穆炘看着已经累到睡过去的云呈霓宠溺地笑着,
抱起云呈霓去隔壁水房,先把云呈霓放进去,
穆炘耐心地给睡得迷迷糊糊的云呈霓清洗着,
云呈霓半睡半醒,以为还在梦里和穆炘纠缠,抱着穆炘又亲了起来,
这几天休息没有地方发泄体力的穆炘可禁不起云呈霓的一点点撩拨,
最后洗着洗着,两人又在浴盆里纠缠半天。
直到穆炘也开始体力不济,才将云呈霓抱起擦干,
两人回到床上,穆炘始终把云呈霓搂在怀里,享受着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小院外面一整敲锣震天响,
穆炘翻身就坐了起来,鼻子闻到在熟悉不过的味道,
着火了!
穆炘赶紧给云呈霓套上衣服,再裹了一层薄被,抱着就冲出房间,刚到院子里,就见玄松冲了进来,“主子,有人半夜进来泼了油。火太大,赶紧走。”
穆炘点点头,看了眼怀里还在熟睡的云呈霓,对玄松说道:“你去把锦霜叫起来带走。杜明他们都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