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姓氏,是由我和其他五家一同决定的。大家一致认为你不该被冠以‘上杉’,你应该是新的皇,与上杉越无关。”橘政宗跳过了源稚生弟弟的事情:“这就是你的来历,你的身世。我和其他五位家主一直将此事作为蛇岐八家的核心机密之一,所为的只是希望你不被往事牵连。”
“政宗先生,多谢解惑。”源稚生起身。
“你要去哪儿?”
“去见一见我的那位……科学意义上的‘父亲’。”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在我来您这之前,辉夜姬已经探查到了他的位置。他似乎是在向蛇岐八家发起冲锋,现在应该在路上了吧。”
“注意安全。”
……
他独自坐在那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仿佛与世隔绝。四周的墙如同厚重的石块,沉默而坚硬,把所有的光和声音都阻挡在外。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一丝自然光线的渗透,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照亮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显得格外苍白,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路明非瞬间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打湿了他的背。
“是梦吗?”路明非自语道。
“是你自己而已。”
路明非的面前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镜子,镜中的路鸣泽向他投来悲悯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零的事情解决了?”
“她已经回到俄罗斯了。”路鸣泽打了个响指,镜子破碎成千百片,每一片中都藏着一个小魔鬼:“你把故事提前了。”
“我知道,这是我的失误。”
“不,你做的很好。”路鸣泽鼓着掌:“按照你的节奏,我回来的日子不会太远。”
“我提前恭喜你咯。不过,我现在该怎么办。”
“昂热已经知道你在这边的情况,他会想办法救你。日本的局,一直都是他在布置,也该由他来收尾。”
“我不该来日本的。”路明非还是有些懊悔:“冲动了,更不该去找上杉越。”
“那样你就无法挽救你想救的人。对了,哥哥,我有说过,关键人物的历史是被改变的,比如诺顿,比如耶梦加得。其实,白王也一样。”
“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冲动于现在而言,刚刚好。”路鸣泽的声音在远去。
“别走啊,等会儿,校长那边我咋解释啊,等我回去之后。他问起来我怎么办?”路明非觉得自己脑子一热跑来日本,又脑子一热跑去找上杉越,真是蠢得像头驴。
“一个临时发挥多说了几句话的演员,导演不会多问,也不会责怪。”
路鸣泽还是消失了。
路明非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蛇岐八家送饭菜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