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酒!虽然有股药味,但还是比平时喝的那些美味多了。”虽然只是想转移话题,但江火说的是实话,这酒的味道还真是一言难尽。
“这是我师祖特制的美酒,天底下可没几个人能喝的到,倒是便宜你了。”
“哈哈,那还真是我的荣幸啊!”江火不客气的又倒了一杯,想起自己拿起酒壶的时候里面还有许多,这钟安哲看来是酒量不那么好啊。
“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不单只是解馋,还可以强体健身。虽然入口温顺,但后劲比一般的酒大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是吗?”江火双眼微眯,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不自觉的歪着头。
钟安哲笑了笑,看着江火,她整个人已经开始迷糊起来,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有些飘然,不真实。在遇见她之前,他以为这世间已经没有人能打动他了。
“为什么我看不见你了?”江火伸出手,看
着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忽远忽近,怎么样就是看不清。待在仔细看时,却想哭出声来:“漓江……”
钟安哲皱眉,漓江?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却见江火站起身,步伐有些不稳,抬着手向自己走来。
“漓江!”江火叫了一声,便扑到在钟安哲身上。
“漓江是谁?”钟安哲扶住她,便见她双眼迷离,抬起手抚摸自己的面具:“漓江,我好想你。”钟安哲皱眉,又问了一遍:“漓江是谁?”
“哈,漓江是我夫君呀!”江火温柔的摩挲着男人的面具,声音如水:“是我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都想要追随的人。”
“漓江……”江火嘴里喃喃着,意识模糊的她根本没有察觉到男人渐渐僵硬的身体。
该死的!钟安哲松开了拳头,看着在自己怀里完全醉过去了的女人,心中的那股嫉妒的心情完全没有消减,反而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赶脚。
他在嫉妒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
月亮被乌云挡住,庭院变得更加的冷清,此时的风愈加无情的喧嚣,江火的身子无意识的抖了一下。
钟安哲皱眉,伸出手抱住女人柔软的身体,站起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却十分的诱人,钟安哲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中小鹿乱撞,希望这短短的路程再远一点。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钟安哲便自己坐在了床沿,看着江火的睡颜。
这女人的五官太精致,完美的无可挑剔。长相这般美好,性格却也那么让人容易心动。可是,她的心里住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似乎可以让她奋不顾身的人。
他伸出手,想去抚摸她那白皙的脸庞,却在半空中收住了手。
罢了。
江火第二天醒
来的时候,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反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仿佛有某种气势正在冲撞着想要喷发。
立即起身打坐,脑海里回映着自己熟记的天机术。
体力的感觉像内力,却又不同。江火尝试着结合以前练功的心法,指引着那股力量,缓缓的在身体里穿梭,越来越熟悉的掌控着这股力量。
越是熟悉,越是渴望,这份力量仿佛知道江火的渴望,越聚越多,强大的让江火自己都忍不住想要惊叹,这种马上就要突破好几个层次的感觉真的太让人激动了。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江火,没有察觉到这一切来的太猛烈,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接受,也完全忘记了有人说过不能急于求成……
“江火!”只见门被撞开,惊人的速度带着一阵疾风,只余一片白色的衣角。
钟安哲抱起昏死在床边的江火,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运了内心帮她服了下去。
他的手放下的时候还在发抖,是他太大意了。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喝那么多,没想到这丫头对力量的渴望是那么大,以至于自制力都减弱了。
看着江火嘴角溢出的血,他心疼的用雪白的袖子为她擦去血迹,那张苍白的脸和这满屋的血腥味更让他觉得心痛,都怪他,都怪他!
握住江火的手腕把脉,钟安哲的眉皱的越来越深。这女人实在是太大胆了,如果自己再晚一点发现,这女人恐怕就要没命了。
虽然已经给她吃了急救的药,但是把脉发现还在危险期。
钟安哲小心翼翼的将江火放下,让她躺在床~上,此时她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因为身体里那股还没被完全压制住的魔火还在折磨着她的经脉,十分痛苦。
钟安哲匆忙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