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墨绿色一大一小的背景,飞身就上去抓住大的领子:“晋山紫莲放在哪里?”
苍梧莫名其妙,但是看到钟安哲紧急严肃的模样,想着难道有什么大事便不计较他的粗莽说道:“在西厢房。”
钟安哲松开他的领子便要飞走,苍梧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江火。”
看着迅速消失不见的白一三七色身影,苍梧疑惑:“江火?”顿悟,伸手抱起身边的富贵儿,快速的飞往江火所住的庭院。
江火出事了的念头在心里,苍梧的心中无比的焦急。
飞身踢开江火房间的门,血腥的味道让他们的心中一窒,真的出事了。
“江火!”
“娘亲!”
飞扑在江火的床边,看着江火苍白的脸,富贵儿的眼已经眼泪汪汪:“娘亲你怎么了……”伸出小小的手想去握住江火的手,却在碰到江火的肌肤是条件反射的缩回来。
“好冰……”双手合十搓一搓,富贵儿又去拉江火的手,这次没有再缩回来了,粉红的小手也瞬间失去了血色。
苍梧心中焦急,伸出手包住富贵儿和江火的手,用内力暖和她们的手。
“娘亲……”富贵儿的眼泪已经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看着江火的样子,又不敢闹太大的动静,只好让脸上的泪布满了脸颊,却只是叫着娘亲,没有哭出声。
苍梧抱住富贵儿,虽然心悬着,又像被紧紧的抓着,但还是温柔的安慰道:“你娘亲会没有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不一会,门口闪过一处白色衣角,钟安哲拿着药碗站在江火的床前:“走开。”口气带着些命令的意味,富贵儿乖乖的松开了手,苍梧也没说话抱起富贵儿走到一边。
钟安哲端着药坐在床沿,轻轻的扶起
江火,然后便将药凑到她的嘴边,一点一点的喂她喝了下去。一碗毕,一旁的苍梧紧张的问道:“她是不是没事了。”
钟安哲脸色凝重,摇了摇头。“我不确定。”
富贵儿被放了下来,苍梧走上前,扯起钟安哲的领子:“你不是太医吗!不是神医吗?小火儿说你医术多高超,现在你竟然说不确定!”
钟安哲任由苍梧扯着,不说话也不阻止,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床~上的江火。
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能感到她没有那么的痛苦了,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沉默着,没人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守着江火。
富贵儿爬到床~上,躺在江火的身边,却不敢靠的太近,怕影响到她。
门口还有两只在守着,从知道江火出事后,一直都互掐的两个人也都安静了下来,都在为江火担心,甚至还互相安慰了起来。
从早上等到晚上,江火都没有醒。
钟安哲放开了江火的手,每次探脉,经脉都比上一次稳定了不少,钟安哲的心才渐渐的放下。他转过头看着坐在一边的苍梧,他也是滴水未进,等着江火到现在。
看着比自己还煎熬,似乎对江火已然是情根深种。
钟安哲无奈在心中苦笑,这女人有这么多人爱慕,她的心却在别人的那里,只是那人现在何处?看着江火如今脆弱的面孔,作为她的信仰却不能保护她,算什么男人。
江火只觉得全身痛的在燃烧,明明已经醒来,却完全无法动弹,眼皮也沉的睁不开来。使不上一点力气,感觉自己软的随时都能被人掐死。
“娘亲……”耳边传来富贵儿软儒中带着担心的声音。
江火的手一颤,一旁的富贵儿差点没跳起来:“娘亲!”另外两个男人激
动的看着江火,江火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富贵儿圆圆的脸,在看到自己醒了后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江火努力的牵起一个笑容:“富贵儿,我没事……”声音有些沙哑,但好似能让人安心。
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也终于松了口气。
江火牵着富贵儿的手,看着钟安哲和苍梧,苍梧的表情担心中也带着疲惫,钟安哲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对不起啊,让你们担心了。”
“别说话。”嘶哑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谴责,但语气中被掩藏更多的是担心。
外面的天色已黑。
二十五端着药进了房间,江火艰难的坐起身,接过药,一口喝完了将碗递给二十五后,对着他们说道:“药我喝了,你们快些回去休息吧。”
苍梧欲上前为她盖好被子,却被近些的钟安哲抢了先,只好上前牵走富贵儿,又看了江火几眼,才离开房间。
钟安哲替江火捂好被子欲转身离开的时候,江火问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废了。”闻言钟安哲的手一颤,拳头紧了又松:“我会想办法让你的身体恢复的。”
毕竟这事的责任在于自己。
江火没有说话,眼神变得有些空洞,自己的身体能感觉得到,所有机能好像都在慢慢的衰老,好像再过一段时间便会完全没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