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路姮还是说,“林榆,有时候你就是太要脸面了脸面真的不值几个钱。”
“我知道但,”她苦笑着,很是无奈,“二十多年都是这样,说难听点,狗改不了吃屎。”
“我还真是”路姮看着她,以一种新的角度,“第一次听到女孩子这样形容自己很接地气。”
“通俗易懂嘛。”
“你想好怎么跟牧原说了吗?”她问。
这问题还真的问住林榆了。
这事儿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怎么说怎么说,是什么结果,我都认了。”
“你们经历这么多,肯定会有好结果的。”路姮安慰她。
她又笑了笑,这种客套的话很好讲,但真正地落到实处,又将跨越多少座跨不过去的山。
待到她们走到住院部,邵牧原住的那一层。
路姮欲言又止,“有个事儿,我不知道”
“没什么事儿是不能讲的。”
“君城萧这段时间常来。”
路姮的声音淡淡的,低缓的,却震得林榆心乱如麻,犹如刀绞。
可她面子上还是笑吟吟的,“多点人惦记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林榆”路姮很担心她。
“没事的小路姐,我很坚强的没有那么脆弱。”她故作深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其实我可以帮你”
“不用小路姐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很感谢,真的很感谢!”
路姮被公司突然打来的电话叫走。
这下彻底要林榆自己去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