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需要分三处地方泼,顾州找了个瓶子躲了起来……
“雾草,你个孙子,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可以这样???”跟在后面暴跳的程浩泽,不满的抱怨。
短短半个小时,对程夫人的冲击力非常大。
她现在三观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那种。
“那个,季,季大师,这能打扫一下吗?晚点我先生回来……”关于程浩恩借自己儿子命的事,她暂时信了一点点,但不能让程父知道。
在她这里,根本不用做取舍肯定是选亲儿子的。
哪个傻叉会向着继子。
但程父就不同了,都是他儿子。
程浩恩明显比程浩泽得他重用,说不准知道了还会插一手,任由自己儿子给别人当垫脚石呢。
时萋已经戴上了n95,声音含糊的从口罩里传出来:“明天之后再打扫吧,现在不宜轻举妄动。”这聚煞阵虽然被破了,但阴煞之气还在,即便一丝入体,也是麻烦。
“你俩都有点上火了,少喝饮料多喝水。年纪轻轻的,这都什么味儿了!”程夫人叹了口气,打开了门窗,又喷洒了些清新剂掩盖屋里的骚味,佣人都被支出去了,只能她来。
程浩泽身上重新被捆绑的借运咒术。
时萋并没给他解。
现在解开明显就让对方察觉到了,后续可能会夹起尾巴来。
程浩恩那儿子想要活,就还得找运势好的人借命。
到那时,他们看程浩泽动不了,说不准就要换到其他人身上了。
也许动作会更加小心谨慎,敌在暗她在明,想找就费时费力了。
既然掺和进了这件事里,就得彻底解决。
否则沾上因果,又没办好事,坏了自己的功德。
“程夫人,麻烦你安排个房间,方便今晚接待对方登门。”
程夫人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安排佣人准备晚餐、打扫客房。
顾州举起手,想要发表意见。
但他实在没什么存在感,手举了半晌都没人搭理。
“我看没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泽哥,这样的话我先走了……”
程浩泽胳膊一抻,环过他的脖子卡到腋窝下:“你想都别想,好兄弟有难一起当,有苦一起尝。”
“程浩泽你休想,只有吃苦的时候你会想起我。甜的时候怎么不带上你哥们?”
二人打打闹闹的,驱散了心里的那阵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