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表情不变:“哦,都一样,形态不影响作用。”
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她不会折纸鹤呗。
顾州求知欲极强:“那它去干什么了?”
“寻污秽。”
听不懂、听不懂,顾州默默闭嘴,两眼盯着黄纸一眨不眨。
不停碎碎念的程夫人,也张着嘴,随着那黄纸转动脑袋。
她悄悄挪了挪脚步,凑到程浩泽旁边:“儿啊,是不是有鱼线吊着?”
程浩泽直翻白眼:“这是你家,有没有鱼线你不知道啊?”
纸飞机在一处角落停住后,时萋挥了挥手:“你俩谁来一个,过来呲它。”
???什么?
这这这……
大庭广众之下,当这么多人面往客厅放水。
这活儿,顾州第一个退。
“老大,我这会儿没有……你先,你先。”
程浩泽瞪着他,似是在瞪叛徒。
顾州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到时萋身边了:“姐姐,这里有邪气啊?我听说童子尿最是驱邪,是不是这么回事?”
程浩泽挪动脚步,一张帅气小脸涨得通红。
顾州嘿嘿笑着用胳膊肘怼了怼他:“愣着干什么?掏家伙呀。”
“滚犊子。”显然恼羞成怒了。
程夫人讷讷的问:“一定要尿屋里吗?可不可以把那盆花挪外边尿……”
时萋转过头,不再看扭扭捏捏的二人组:“劝你不要。”
见她转过身往另一方向走,程浩泽连忙开闸放水。
“嚯,泽哥你有点上火了,呕!这味儿……上头。”
程浩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闭嘴。”
时萋跟着盘旋在上空的黄纸,又找到了几处被人布阵了邪祟的角落。
显然,程浩泽是没存货了。
这回轮到刚刚还呲个大牙,乐的嘎嘎的顾州。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