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酒一愣,立即反应过来,那个卖三十两一个座位的人,正是老白。急吼吼地将老白拉到一旁,怒道:“这几天跟你要菜金,五两银子都不给我,感情你赚的不少啊!”
老白目光躲闪,神情紧张,猛咳了几声,“说什么呢!我那些钱都是有用的。”
“钱呢?我可听说了三十两一个座位,三天一共是九十两,若是两个人就是一百八十两,钱呢?”宫酒伸出了手。
老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在宫酒手上。
宫酒目光锐利,语气带有狐疑,“就这么多?”
“就这么多?我又去找了一个大夫,听闻能够岐黄之术十分了得,这不得试一试?”老白缓缓道,语气十分诚恳,不像是作假。
宫酒收了银票,看向老白的目光仍旧是带着怀疑,“最好是这样,我总是去书院打秋风,年金都快被院长扣完了!”
“等这次谢云讲学之后,我与他写的书肯定要加印,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钱,你的损失,我给你担上。”
“得了吧!”宫酒得了银票心情颇好,转身让老白进了门,孩子们都是围了上来。
老白招呼白四,白四将骡车上带的糕点甜食蜜饯都拿了下来,按照人头一一分了。老白转眼又是看见一旁的袁宝,又是拿了一包滚烫的糖炒栗子,递给袁宝。
“你也算是孩子,一起吃。”
袁宝接过老白手中的栗子,“谢谢,白爷爷。”
“哎呦,真是乖啊!”老白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