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善堂吃了中饭,又做了晚饭,袁无味琢磨着,这生意不错。
他们三人一天三顿饭,也有了着落,能够省下不少银钱。
经过中午那一顿宫保鸡丁,善堂的孩子们,对袁无味也亲近了不少。
比如一直跟在小叶子屁股后面的小杰,会嗦着手指,问袁无味:“哥哥晚上吃什么?明天早上吃什么?明天中午又吃什么?”
宫酒回了书院,老白抱着小杰笑,“都说是馋丫头,你个小子怎么也这么馋?”
袁无味看着满院子的孩子,也是喜欢,一本正经告诉他,“晚上吃什么,早上吃什么,明天中午又吃什么。”
小杰抱着栗子,圆脸胖乎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嘴巴里面贝壳一样的小牙齿,嘴角流着哈喇子。
哈喇子流到了老白的手上,老白连忙道:“臭小子,口水!”
小杰不好意思从老白身上下来,老白对着袁无味道:“这明天中午,还得麻烦你多做一份大人的饭菜,我请了大夫过来。”
“有孩子生病了?”袁无味问道。
“瓶儿年纪小,我们去救她的时候,还是刚刚入瓶。之前有个大夫说,若是技术高超的大夫,将她的四肢重新打断,再接起来,她或许还有站起来的可能。
我不懂岐黄之术,但有一点希望,总好过一辈子躺在轮椅上。
前几日,谢……有个朋友给我找了一位大夫,我与他约好,明日上午前来,给瓶儿看看,她的四肢能否有康复的可能。”老白喝了一口凉开水,语气平淡,“顺便也可以看看其他几个,能医就医。”
袁无味看着老白,虽然这家伙坑了自己一百八十两银子,但是都是为了善堂的孩子。这些孩子,吃喝拉撒穿衣睡觉,还要请人看病。哪个不需要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