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着脖子眯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向江落落走了过去。
一旁的邢安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他凑近江澈,颤声道:“公子,您可看仔细了……”
江澈还没明白邢安的意思,只听“轰!”的一声,永安堂的门框被撞裂开,散落在地上,暴土扬长的。
尘埃落定,他定睛看去,江落落铁青着脸,咬着后槽牙,拳头攥的死死的,好像刚收住力。
脚下的一块方砖已经被踏碎了!
祁烈却不见了踪影。
江澈知道落儿内力深厚,也知道她不惧怕是因为本事傍身,但他从来没见过落儿真正动手打人的样子。
他没想到,姑娘家打起人来居然也能如此震撼。
外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江澈走到门口,看见仰面朝天捂着心口打滚的祁烈。
还未说话,只觉得江落落一阵风似的疾步走出门外。
她低头看着祁烈,一脚踏在了他胸口上,杀气腾腾。
祁烈想掀开她,无奈江落落的力道极大,踩的他动弹不得。
周围那么多人看着,发出肆意的嘲笑声,他顿时酒劲散去了几分,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落落声音透着冷意:“祁将军!本姑娘揉的可还舒服?”
她加大了脚下的力度:“本姑娘的兄长你也敢动?!你有几条命你心里没点数么?!”
眼见着祁烈在江落落脚下被踩的翻了白眼。
“落儿!”
江落落回头看去,江澈拉着她的手腕,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兄长!上一次就是因为你心软,才让司徒婉儿那疯婆子钻了空子,害的你落水,这次落儿要让这登徒子有命进永安堂,没命回家去!”
江澈被江落落眸子里的寒气震的后退了一步。
只能看着怒气冲天的江落落,脚下的力度渐渐增大。
“发生什么事了?”
白昼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看见江落落脚下踩着的祁烈,目瞪口呆。
“小白昼?你怎么来了?”
江落落收住脚下的力度,也收敛起自身的气场,在小白昼面前还是别太血腥了吧!
“属……属下来给夫人取药。”
白昼看见江落落还是有些不自在,脸颊一片绯红。
“咳咳……江姑娘,您这是……”
他干咳了两声指了指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倒着气的祁烈。
“他?他醉酒闯进永安堂,推搡兄长,轻薄本姑娘,还让本姑娘给他揉胸口!”
江落落咬牙切齿的俯下身,甩起手背拍了拍祁烈的脸。
“所以!本姑娘很听话的在给祁大将军,揉!胸!口!大将军,您可还满意?”
“白……侍卫长……救……救命……”祁烈躺在江落落脚下,伸着手向白昼求救。
“江公子。”白昼没搭理他,规规矩矩的朝江澈行礼。
“白侍卫长。”江澈还礼,同时松了一口气,还好,白昼在也许可以拦着落儿点。
白昼随后朝江落落行礼:“江姑娘,可否看在属
“诶?你和这死酒鬼认识?”江落落稍稍放松了脚下的力度。
“呃……”白昼嘴角抽了抽,死酒鬼?江姑娘现给祁将军取的名字?
“祁将军是辅佐我家将军的偏将军,他平日里还算是老实,喝了酒之后就好寻花问柳,不过也就止于寻和问了,他这个人,战场上是个杀敌的好手,碰到女子就笨的要命!”
白昼用力踢了祁烈一脚:“我家将军说了,平日里不让他喝酒,他瘾大,有时候他家里的人看不住他,他就偷偷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