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草丛里面响起刘婵和黄求之的惊叫声。
显然，
她们两个被吓得有点紧张。
“别怕，他这是故意吓唬我们！”
赵莉娜胆子还是比较大，
“草丛那么高，就算有车子过也看不到我们。”
“轿车过来当然看不到，不过如果是大货车那么高……”
正说着，一辆大货车碾压着路面的声音缓缓驶过，三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陈墨，闭上你的乌鸦嘴！”
等货车开远，黄求之扯着嗓子大喊，那声音里满是又气又急的劲儿。
“刚说大货车，大货车就真来了，你能不能别咒我们啊！”
刘婵也跟着嚷嚷起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就是就是，你可真会挑时候说，吓得我差点……哎呀，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赵莉娜虽说胆子大些，可这会儿也忍不住埋怨。
“陈墨，你可太能添乱了，这一路上就你事儿多！”
三女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抱怨声在草丛上空回荡，仿佛要把陈墨给“淹没”了。
“你们能不能快点！”
陈墨烦不过她们，又故意吓唬她们。
“快完事走人，万一草丛里面有蛇跑出来，我可救不了你们！”
“闭上你的乌鸦嘴！”
三女齐声大骂，
不过，
她们也是真怕了陈墨的嘴真的把蛇招来，赶紧草草了事回到停车这边。
“走吧。”
“别急，你们是完事了，我还没解决呢。”
陈墨一边捂着肚子向草丛走去，一边说，
“你们三个帮我把风，别让人过来。”
“恶心！”
三女齐声笑骂，
“你一个大男人被看就看了，怕什么！”
“男人也是有贞操的好不好，反正你们给我把好风。”
陈墨找了个草丛高且干净的地方蹲了下去，点了根烟。
然后…
刷起了手机。
没办法，
虽然是露天厕所，不过习惯不改——没手机拉屎都不畅快。
三女在外面等了一会，轮到她们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来。
“麻溜点解决完，我们还得赶路呢，别在这儿磨蹭！”
“动作麻利点，我们都等得花儿都谢了，你还在那儿慢悠悠的！”
“你能不能别刷手机，专心一点拉屎！”
“快了……马上就好！”
陈墨嘴里应着，却是一点不着急，抽完一根烟又续上了一根，继续蹲着……
“这家伙真墨叽！”
刘婵不经意的瞥到了车里中控台放着的纸巾，忽然和陈墨一样恶趣丛生。
“求之、莉娜，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
刷了十多个小视频，抽完第二根烟，陈墨终于解决完准备擦屁股……
糟了，
忘了带纸！
“求之，给我递一下纸！”
陈墨叫了一声没有回应，更大一声的又叫一声。
“刘婵、莉娜，你们谁给我递一下纸？”
还是没有回应…
陈墨只以为她们是害羞，赶紧又喊。
“不用过来也可以，你们把纸扔过来就行！”
一连叫了好几声，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陈墨无奈只能拨打刘婵的电话。
“喂，我叫你们…你们怎么不应我！”
“我们都开车走了，听不到。”
刘婵电话那头故作不知，
“你叫我们做什么？”
“你们走了？快……快回来！”
陈墨顿时急了，
“我忘记了带纸，你们快转回来给我送纸巾！”
“嗨，不就是忘了带纸，急什么。”
“不是你的屁股你当然不急……别废话，快回来！”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刘婵满是调侃的口吻，
“我记得某人直播里说过，无论哪里拉屎忘记了带纸都有人送纸，你去找别人给你送纸吧。”
故意的，
她们绝对是故意的！
陈墨气得差点吐血三斗，可人在屋檐……
不，
屁股的干净权在别人的手上，他只能低声下气。
“别闹……求你们了，快回来给我送纸！”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了。”
这时候手机那头传来黄求之坏笑的声音。
“没纸就看看地上有没有树叶、木棍什么的，将就一下吧。”
树叶…
亏她们能想得出！
太坏了，
实在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