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
木棍？
擦屁股…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娇嫩的菊花绝对不能这样对待！
“开个条件。”
为了菊花不受辱，陈墨只能用出杀手锏。
“你们怎么才愿意回来给我送卫生纸？”
显然，
刘婵三人的恶作剧只是临时起意，并没有想过还能交换条件。
“条件？”
电话那头刘婵自顾和黄求之、赵莉娜商讨了起来。
“你们说开什么条件好？”
“歌！”
黄求之直接抢过手机，
“陈墨，要我们回去给你送纸也行，给我们一人一……两首歌！”
“我不是给了你《荷塘月色》和《风一样自由》两首歌。”
“那不算！”
黄求之很是郁闷，
“这两首都只有一句，我昨晚想了一个晚上都补不上一句。”
“你必须给我们一人两首完整的歌……还必须是好听又有艺术性的！”
“要求那么高，还是两首……”
陈墨直截了当的拒绝。
“没有！”
“要不……”
赵莉娜也觉得要求有点过分了，弱弱的说。
“一人一首？”
“没有！”
“一人一首没有……我们三个人要一首行了吧？”
“没有！”
陈墨的存货只剩下一首“沉船”的主题曲。
这首歌以后大有用处，为了一张卫生纸卖了，那就真是“屎上”最贱卖的经典作品了！
“凭什么我们三个还不能有一首！”
听到陈墨一连三个“没有”，黄求之也是来气了。
“露丝、薛琪她们坐你的车怎么就好歌不断地给！”
“你们和她们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
陈墨的话就像捅了马蜂窝，电话那头被三个女人连番讨伐。
“她们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我们哪里比不上她们？”
“没错，比身高我们都比露丝高！”
“就是，比年龄我们比薛琪小！”
“还有，比人数我们比她们多一个！”
这个对比法…
怎么那么像新能源卖车的？
只要定语够长，永远是销量第一！
例如，
理想的mEGA——50万以上、纯电、mpV，8月第一个星期销量第一！
这个前缀对比下，它一个星期卖一辆也确实销量第一。
因为…
这个框架下的车型也只有mEGA一款。
陈墨很想吐槽，
你们三个不去卖车，真是浪费人才了！
“我错了…你们比她们优秀一万倍，行了吧。”
陈墨被骂得只能认错，
其实，
心里想…
你们在优秀于我何干？
她们能睡…
你们…
算了，
惹不起！
黄求之…
房东太太的女儿，不太好下手；
刘婵…
搞不懂她的性取向，
更不能下手；
赵莉娜…
漂亮是漂亮，就是身高马大的，不好驾驭啊！
“等我有合适你们的歌了……一定优先给你们，可以吧！”
真心话不能说，只能用漂亮的虚话应付。
毕竟，
“合适”是一个很主观自我的定义词。
可以是现在就有，也可以是明年才有。
又或许，
永远都不“合适”！
刘婵三人自然不能真让陈墨不擦屁股，听到他的承诺借坡下驴。
“好，我们现在转回去。”
“你们快点……我蹲得有点脚麻了！”
“知道了。”
……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