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用，但一定要部署，不然他心里不踏实。
这么想着，陈牧舟注意到了一只正在‘嘶哇哇’的秃脑壳。
“……”
虽然不是本体在这里，他心里还是一突突，然而下一刻，他直接傻了：
他发现凛身后那一片密集的黑色，竟然是一个个交织在一起的秃脑壳，漆黑锃亮，乌泱泱一片，有一种混沌流体的美感。
当‘嘶哇哇’声形成重奏后，陈牧舟竟感觉‘霎’身上起了一丛鸡皮疙瘩。
“这特么是多少只？！”
他倒吸一口凉气，头一回感觉到，狰狞和恐怖本身，还能叠加成‘密恐’！
司脔在创造‘完美生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脔脔，我怎么觉得，我就算不搞这个氢弹大宝贝，你这帮‘嘶哇哇’也能把胧城给冲了……”
陈牧舟忍不住咋舌道。
“可以一试。”
司脔认真点头，“妾身要感谢小白。”
“？！”
陈牧舟不解。
“小白尚在源质领主时期，妾身便发现，她的能量级数高于一般的代行者……”
司脔解释道，“现在她进阶之后，亦然。”
“将实际物质、能量、信息，存储在蚁群内部，是一种优秀的‘环境’策略……”
“妾身借鉴了她的思路。”
“……”
陈牧舟一怔，他明白了司脔的意思，她直接把蚁群看成了小白的环境，
那么，该环境便可以结群、战斗、转移……拥有比覆层还要灵活的自由度，且不依赖特定的无机环境。
流浪环境！
的确是优秀的策略，蚁群毕竟是‘虫族’的原型。
只是，他严重怀疑小白没什么思路，反倒是蚁群为自家女皇操碎了心。
不过，司脔这么说，他不点破就是了。
她藏在这里的这一堆异形，显然也有环境化的趋势，她将自己对嵌合理解，都应用其中，直接开了个非脔系马甲，这不得好好利用起来？
司灵、司秘……还可以司更多！
越乱越好，最好能乱到失控！
于是，陈牧舟和司脔针对性的聊了起来，两人一边聊，一边向胧城行去。
快抵达泡泡壁垒时，司脔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公子，妾身的‘副本’最近有些不开心。”
“？”
陈牧舟一怔，“你说小羊？”
“对……小羊！”
司脔怔了怔，改变了力量路线后，她已经没有‘副本’需求了，干脆也跟着陈牧舟改了称呼，她点头解释道：
“妾身为你指定的上位等阶的进阶‘护航’时，会时不时凝视他们，小羊的反应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