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他,事事都将妹妹放在首位。
姜煜伸手将小姑娘带到了身边,帮忙看着。
上次听严温州说要带他妹妹来与她一同玩耍,苏蓁还以为严温州的妹妹至少与他年岁相仿,没曾想竟比文谦还小呢!这只适合和姜靳那小子玩吧?
苏蓁说道:“那这孩子年纪还小呀,也不一定非得参加这种宴会吧?也没个人照看,当真不怕弄丢了!”
这时秦辞说道:“其实这也怪不到严温州。”
苏蓁一脸不解,怎么说?
秦辞悄声附在苏蓁耳边说道:“严温州虽是侯府世子,然而可惜他的生母已逝,如今是继母当家。若不是他们家还有个祖母护着他们兄妹俩,两人怕是难以活到现在。今日这宴会时间漫长,倘若真让他妹妹留在家里,那才是真正的不安全呐!”
苏蓁眼神微微睁大,她第一次见到严温州的时候,还以为他应当生活在一个家庭和睦的环境之中,没曾想竟有这般事情。
苏蓁问道:“那他应当是生活的比较辛苦吧?他是如何当上世子的?”
秦辞轻声说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反正过程极为曲折,而且他这世子之位现今也并非稳如泰山,不说他他年龄相差不了几岁,正虎视眈眈着呢。”
苏蓁不禁感叹,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般温润如玉的公子居然置身于一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家庭之中,实在是太凄惨了。
苏蓁又看了看她哥,觉得姜煜着实幸福,国公府还算和谐,虽说姜欣、姜欢两人时常会有些小动作,还有些背后的闲言碎语,但总体来讲,那些庶出之人无论如何都不敢在嫡出面前放肆!
苏蓁在想这些的时候,全然未曾想到自己可是曾经被偷出去的那个倒霉孩子!
苏蓁那圆溜溜的眸子瞧了瞧正在对诗的严温州,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同情之色,唉,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赵静仪一直留意着秦辞这边,起初,为了展现自身的才华,还极为认真地对了好几首诗,想要与韩玉容一较高下。
可是后来她发现,秦辞自从来到亭子,就坐到了姜洛的身旁,与她有说有笑地交谈着什么,还附耳说着,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但转念一想,秦辞与姜煜是好友,说不定只是照顾好友的妹妹罢了,秦家可是世家大族,又怎会瞧上姜洛这个从乡野长大的姑娘?
想着,赵静仪又自信起来,决定主动和秦辞说话,只听她笑着说道:“秦将军不如以来作诗?我们可都听闻秦将军从前在国子监的时候,也是学识斐然呀!”
赵静仪觉得自己这么说了,秦辞肯定不会推脱。
可不曾想,下一秒就听到秦辞的声音淡淡道:“秦某不过一介莽夫,就不参与你们之间的文雅对诗了,免得徒增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