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已成定局?”萧明月以为阿尔赫烈是在隐喻陆九莹过不了关,她有些生气,抱着酒壶说,“我家翁主聪慧,无人能及,你懂什么?”
阿尔赫烈笑了笑,搭着双臂看她。
萧明月始终坚信谷种一事另有玄机:“就算不知道明日考什么,她也定能游刃有余,脱颖而出。”她不想再理会这个出言不吉的男人,踏步往高台走去。
“萧明月。”
阿尔赫烈不咸不淡地唤她的名字。
萧明月故意不回头。
只听阁楼上的人突然喊道:“渺渺。”
萧明月的脚步蓦地一停,震惊回首,随后大步上前挥袖指他:“你适才喊什么?”
阿尔赫烈挑眉,他直了直腰,负手而立。
“渺渺。”
“闭嘴!”
萧明月不知他是从何处得知自己闺中小名,这个只有至亲至爱才能呼唤的“渺渺”怎么到了他的口中就如唤大靡蛇一般随便?
“我为什么要闭嘴?”
“这个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我为何不能叫?”
萧明月双颊发热,她切齿道:“不能叫就是不能叫!”
“那我偏叫。”
阿尔赫烈居高临下,一双深眸仿若在凝视黑渊,而萧明月便是隐身于渊底深处,不容窥探的秘密。他对于秘密极度狂热,亦有强烈的占有欲。
“你要么杀了我,封了我的口,如若不然这声渺渺,我是要叫到死的。”
“你敢……”
“巧了。”阿尔赫烈动了动唇角,突然踏上凭栏,跃然而下。他站在萧明月的面前,凝眸相望,“我真的敢。”
萧明月后退一步,略有踉跄。
阿尔赫烈伸手便揽住她的腰。
清风吹拂,动人心弦。
“渺渺,我希望今后,你如我见你的每一次,都这般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