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边疆清军和腹心省份清军,其差距,甚至超过人和狗!
战马,可不是普通的马。
血脉要纯正,马场要水草丰茂。
它们的成长过程中就经历了多轮严格淘汰制,能够适应战场的枪炮、锣鼓声。
若是换匹民间驮马,或者骡子,立马吓的狂奔尥蹶子。
西山岛的牲口棚子,上午一串鞭炮,下午一串鞭炮。
喂草料前,还要擂鼓敲锣。
就是为了增加大牲口的“抗压能力”。
做不出战马,起码能充当辎重马。
代价就是,火枪兵们的饭碗里天天有驴肉、骡肉、马肉。
以至于许多人私下议论,养牲口的这帮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可描述的癖好。
江北起事,黄浦江杀敌,最终十不存一的战例,提炼出了一些战场结论。
因为他自诩弓马娴熟,骑射双馨,是草原的勇士!
结果,被索伦兵一箭就射翻马下。
忠诚!
作为绍兴师爷的女儿,嫁妆当中就有一把精致的金算盘!
李郁从童子营选了4个义女,给她打下手。
主动上门付费,请求东山团练驻扎,李郁一一应允下来。
呕,知县疯狂的吐。然而,他感觉还是有少许砒霜下肚了。
短短5天,就和各路蟊贼交战多次,斩获了10几颗头颅,挂在街道入口。
关键时刻,他的夫人从后宅出来了。
第二节课,李郁亲自授课,先给所有学员授指挥剑。
“主公还私下给你准备了一些刀剑,鸟枪,有了武器,你自然能做大哥。还有,那些旗人废物的很,找个机会绑几张肉票,明白了吗?”
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按需说话,随时180度大转弯,十分灵活。
“这个籍贯问题过于复杂,我们还是搁置争议吧?聊点正事,比如怎么拿下两浦盐场,还有让江浙官面的关系水火不容。”
李郁笑了,戏谑道:
“范大人,我是奉主公的命令联络一些江湖同仁,在城外打打杀杀。你说,这这”
“夫君你不是已经在做了吗?”
往南10几里就是胥江园区。
偷眼看苏十八,也有些尴尬,这什么牛头仁情节嘛。
看着范京大摇大摆离开的背影,苏十八的表情变的有些扭曲。
外面的枪炮声,比除夕夜的鞭炮都热闹。
却被范京给拦住了,和他促膝长谈。
说着,他拿起炭笔在板上刷刷写下三个字:性价比。
山塘街的商贾们觉得这个条件不算苛刻,痛快答应了。
其中的7股,和李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余的则是自发形成的。
可最近,客人们人心惶惶。
一,火炮很重要,数量口径占据优势,可以一棰定声!
二,火枪兵可速成,在工事战壕中打防御战,但不可用于野战!
三,依托水运搞破袭战,牵制外围清军兵力,减轻主力压力是可行的!
300学员都挺傻了,
用武力震慑可能的潜在敌视分子。
在双方混战时,这些人箭矢如雨下,而且精准打击。
福成自然是没二话的,兄弟能害自己吗?大清朝可不流行插刀教。
李郁提供的这批火绳枪,除了粗笨,其他没毛病,威力和精确度都很理想。
身后的兵,队列整齐,肩上扛着火枪。
剩下的妇孺、少年撑不起重担。
山塘街的生意,肉眼可见的兴旺起来。
“所以,我们需要一些新的增长点,让我们能长期、稳定的收税。”
说罢,范京感觉自己有些脸红。
他们至少是合格的骑兵,还保留了部分祖先的骄傲。
李氏财政,如今逐步转交给了胡灵儿。
一番周折后,终于得到了答复。
其余各地过来的驻防八旗,相对好一些,尤其是荆州、青州来的。
这种兵权在手,掌控众生的感觉太棒了。
“不要最精锐的,不要最贵的,要各方面最平衡,时间和金钱成本最小的。”
“诸君,随我一起扬名天下吧!”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胡灵儿,憔悴的告诉李郁:
“夫君,你的财政收支是有大问题的。一旦开战,就会陷入巨大的危机。”
范京热情的很,主动透露了关于主公宠爱苏卿怜的那些事。
胡灵儿沉思了一会,抬头说道:
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浙江的流贼跑到江苏来了,是自发的还是被官兵恶意驱赶来的呢?就这一桩,妾身觉得浙江巡抚说不清。”
亲信目瞪口呆,一把抓住他,摇晃:
“大人,援兵到了啊。你快吐出来啊?”
知县跪在佛像前,闭着眼睛疯狂祈祷。
这一刻,他想到了一句话“大丈夫当执三尺剑,扫平天下”。
一员骁将,赤膊上阵,高举大刀片,身后跟着几十亲兵也是有样学样,冲在了整个阵型的最前面。
府衙只能承诺,等城守营归来,就派一支汛兵暂时驻扎。
于是,东山团练30人即日就入驻了。
偶尔还有被打成重伤,扔进河里的事件发生。
四,速成火枪兵,可对抗2倍以上绿营兵前提是保持距离、火炮不落下风!
理由也很充分,他麾下水师折损了许多,光有船,却没炮。
至于说,没有香疤,对外可以解释为刚出家,还不具备受戒的资格。
借李郁的势,发展起自己的班底独立出去,省的再被当面ntr。
中箭者,伤口恐怖,多是当场死亡。
“误伤,这绝对是误伤。”
全城的士绅都集中了起来,在城门口列队欢迎。
刷,李郁突然拔剑,用激昂的语调大声说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一些蟊贼而已,死不足惜,你还真把他们当兄弟了?”
这种引狼入室的想法,商贾们是不可能接受的,请旗兵入驻,还不如让棍棒社抢呢。
他们向府衙递交了状子,却没有成效。
“妾身建议是官盐,控制松江府华亭县两浦盐场,自产自销自收,从上游到下游我们全吃。”
“遵命。”
醒来时,还拥着一对姐妹,模样可人。
最终,官兵放弃了追赶,鸣金收兵,流贼则是消失在了天边。
外面的情景,看的他浑身骨头都轻了2两。
知县看的有些遗憾,可还是喜滋滋的下令:
在全城最高档的酒楼,包场。
如果还不满意,可以请旗兵来镇场子!
很快,就有其他区域的商贾效仿。
“告诉他,别忘了织造的本份,是替皇上监视江南。”
这还是穿了棉甲的结果,若是没甲,估计这会已经去见长生天了!
这可真是要冤死了。
脱离接触后,苗有林部就继续往东前进,一路上恰到好处的干掉了几处汛兵。
随后从打开的缺口处,冲进己方阵地,将己方分割成了两段。
不过出于对主公的敬畏,他们还是认真的听进去了每一个字。
江南提督战死,提标全军覆没,清廷在江南的军事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喝的不知今夕是何夕,总之十分畅快。
“不,我想听伱讲。”
苗有林站在一杆大旗下,按剑挺立。
知县被按着强灌了一勺黄汤,疯狂的呕吐。
团练嘛,就该保境安民,维护乡土安靖!
商人,最害怕失去秩序。
合约半年起步,到期了双向考虑是否续约。
哈哈哈,李郁笑的很开心。
自觉重担在身的胡灵儿,奋战了10天,才算基本厘清了当前状况。
一支打着朝廷旗帜的绿营兵,排着整齐的队伍杀向流贼。
他们抵达后的第一课,是剃发、换装。
“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要一日不和清廷撕破脸,这钱咱就得按时付。用银子换时间,用时间换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