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醒来,北修宴低声道:“寨子里来了山匪,已经将这里围起来了。”
闻言,沈如周赶忙穿鞋起身,从包袱里拿出迷药握在手中,以防万一。
北修宴安慰道:“别怕,有本王在。”
话音才落,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救命……”,沈如周的心立刻揪了起来,她看向窗外,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将新娘子往外拖,脸上满是猥琐的笑。
新郎跟在后边苦苦哀求,奈何身单力薄,被人一脚踹出老远,骂道:“没用的男人,还是让我来替你疼媳妇吧。”
旋即将新娘压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衣衫。
“刺啦”一声,鲜红的嫁衣被剥开,新娘羞恼的赶忙双手护在胸前。
汉子脸上欲色更浓,俯身去亲吻。北修宴看不过,抬手将支窗户的木
棍砸了过去。
汉子头上挨了一下,血顺着鬓角流了下来,他捂着头回看,怒骂:“谁在背后偷袭老子?”
北修宴踱步从屋子走出,他持剑而立,周身散发着凛凛威仪。
那汉子被这不凡的气度震住,辱骂的话语顿时咽回了腹中。沈如周拿了一件衣服披在新娘身上,搂着她低声安慰,“别怕,没事儿了。”
秦铭和妙冬从后院也赶了过来,汉子见状,抬手扣指握在嘴里吹了一声哨,沈如周心中暗叫不妙,却已来不及阻拦,很快十七八个黑衣蒙面的人就冲进了院子。
沈如周将新娘交给新郎,与北修宴并肩而立,小声询问:“王爷,这么多人,怎么办?”
北修宴将她拉到身后,面容波澜不惊,一双眸子里蓄满风雷。
黑衣人的领头,指着地上的汉
子,高声问:“是谁伤了我兄弟?”
“是我。”北修宴声音冷肃,目光锐利如剑,“他欺辱良家妇女,该打。”
听他这么说,汉子捂着头凑到头领身边,开口狡辩,“大哥,我就是为了让他们老实交出财物,才拿那女子来吓唬吓唬,不是来真的。”
沈如周听他如此狡辩,出言讥讽,“敢做不敢认的怂货,若我们不出手,此时好好的姑娘家已经被你糟践了。”
领头的显然知道自己这兄弟是个什么德性,举起鞭子在他身上狠抽了几下,“死性不改,以后不必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