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冬心想小姐都说了是摄政王救了她,怎么太子殿下还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是。”沈如周回身笃定的回答,想到自己心里那个谪仙一般的男子,沈如周眼中满是骄傲,心中溢满柔情。
话音落地,沈如周没有再多停留,直接跳上了马车。
车夫一扬鞭,马车辘辘动了起来。
后边,眼眶发红的萧辰衍一拳狠狠的砸在门槛上,指缝间渗出血。
果然是北修宴,这次沈如周亲口承认了。
可是,别以为他就会放弃,萧辰衍眼神阴郁,咬着牙发誓:沈如周,就算是北修宴,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你是我的女人。
到了摄政王府的暗室,沈如周借着灯光,细细的查验了一下陆淮宁从安逸堂那里要来的解药,确认没有问题后,化进水里喂了萧若寒服下。
“漂亮姐姐,萧姐
姐何时能醒?”陆淮宁凑到榻边关切的问。
沈如周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温温和和的,“放心,一会儿就会醒了。”
“那就好。”陆淮宁很自觉的去接沈如周手里的药碗,他一出手,沈如周才看到那缠手的纱布上有血痕,担忧的问:“可是手上的伤又开裂了,疼不疼?”
陆淮宁被她突来的一问愣住了,低头看到沈如周盯着自己的双手,才恍然大悟,笑着说:“我这伤没事儿,纱布上的血不是我的,应该是打安逸堂时沾上的。”
“你打安逸堂了?”
一直没开口的北修宴说话了,陆淮宁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他有些害怕的往沈如周身后缩了缩,小声嘀咕,“他那样的小人,我就是看不惯,所以出手教训了一下。”
北修宴脸沉了下来,“说你多少次了,怎么行事还是如此
沉不住气,收拾他有的是法子,用的着你亲自动手?!”
陆淮宁见北修宴生气了,再不敢说话,低着头咬的唇都白了。
沈如周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好言安抚:“淮宁,王爷是心疼你呢,毕竟你手上还有伤,怕你扯着伤口了。”
闻言,陆淮宁满是希冀的看向北修宴,好像在等他承认刚刚不是怪罪,只是心疼。
沈如周一双眼睛异常明亮的看向北修宴,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冲他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