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干嘛,她一不管点闲事就难受。”
“谢谢了,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陈曼礼貌的微微一笑,下了逐客令。
虽然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但她实在没有请这个男人进屋的勇气。
“咦,家里来朋友了啊?”
曹安平听到厨房传来的炒菜声响,脸上笑意有了些许扭曲。
“嗯,一个朋友,回见,曹会计。”
陈曼点零头,然后报以微笑,关上了房门。
曹安平站在门外,脸色阴冷了下来。
他明显感觉到,陈曼越来越冷,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要知道三前的晚上,他还牵手成功,险些接了吻。
之所以急转直下的原因,无非是该死的秦春。
这个花言巧语的家伙,已经偷走了陈曼的心。
他甚至怀疑在厨房里做饭的,很可能就是秦春。
想到这曹安平心如刀绞,恨意滔。
吁!
良久,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离开了老宅。
还好仗着清水村这点鱼水情,让蔡大强这冤大头搞到了洋房折扣,房子是落到兜里了。
哪怕真跟陈曼掰了,回到城里也不算太亏。
当然,曹安平绝不甘心两年时光就这么打了水漂。
他已经准备好了婚戒,后就是村里的夏季总结大会。
曹安平想好了,要求婚不成,那就毁了这婆娘,谁也别想好!
……
“走了?”
秦春从厨房里侧身探出头笑问。
“不走,叫他进来跟你打一架啊。”
陈曼笑了笑,走进厨房,没话找话的缓解社死尴尬:“晚上吃啥啊?”
“我
“下流……”陈曼冷哼了一声。
“我。”
秦春满脸猥琐的笑了起来,丝毫不掩饰对陈曼有企图之心。
“你
陈曼知道白不过他,嘴一撇抱着胳膊准备走人。
“乖,好姐姐,别闹啊。”
“汤底都打好了,面马上就好。”
秦春连忙拉住她,起了软话。
“这还差不多,哼。”
陈曼满意的哼了一声,去浴室简单洗了把脸,来到了客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的原因,她并没有闻到令人垂涎欲滴的汤汁香气。
很快,秦春端上来新鲜的红烧刀鱼面。
陈曼在收拾桌子的时候,顺手把那盒裤衩丢在了垃圾桶里。
“你丢了干啥,挺风情火辣的款式多好看,有罪的是人,这裤子又没错。”
秦春捡了起来,打开看了一眼真心觉的款式不错。
“都拆开封了,曹安平肯定碰过,还不够我恶心的呢。”陈曼冷淡道。
“你这人吧,就是个工作狂,生活太缺乏地气、情调了,这样是很难真正跟平头百姓融入一体的。”
“老百姓是啥,没事骂骂娘,荤话,这日子才红火,有个乐子。”
“你老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咋跟泥腿子们心贴心嘛。”
秦春拉了把椅子坐下,大言不惭的给陈曼上起了课。
“弟弟,你倒是蛮懂啊?”陈曼眼神复杂的看了春一眼。
她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虽然不太正经,但有时候话挺有道理的。
“嗯,所以咱姐弟俩要多多深入交流,要坦诚相见。”秦春挑眉笑道。
“是吗?”
陈曼哼了一声,她感觉这货又在开车了,还是少搭茬为妙。
“哇,你哪弄来的刀鱼,这个现在可不好打了。”
挑开面条,一看汤底,陈曼忍不住惊喜的叫了起来。
“趁你睡着了,我在淀子里打的,这鱼营养好,你一的太操劳了,得补补。”
秦春完,趁着还没动筷子,又把碗里的荷包蛋和鱼肉多挑给了她一些。
陈曼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之色。
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异性这么体贴过,忍不住多看了春几眼。
“姐姐,这么看着我干嘛,曹安平没给你夹过肉么?”秦春嗦着面问道。
“他不敢。”
“别提他,省的影响我胃口。”
一想到曹安平,陈曼脑子里就冒出那些皱皱巴巴的衩子,还有半桶子卫生纸。
她张着嘴吃了一口,便撇起了嘴:
“这面有点偏咸了,味道也不够圆润,这鱼肉处理的还有点腥气,不像你上次的猪杂面、和今中午的水准啊。”
秦春暗叫尴尬。
他哪里会做饭,卫生所有雪儿、娥两位大厨在,外边还有玉兰嫂这把好手艺,美食家红玫那就更别提了,他走哪都是吃现成的。
前两次冒领老田的功劳,吹吹牛哔还行,这一下厨就原形毕露了。
“咳咳,今儿不是光想着抓贼嘛,心思不在这没发挥好么?”
“下回,下回保管给你做香喷喷的,有我在,把你养胖个七八斤没问题的。”
秦春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男人嘛,永远不能在女人面前不行!
“谁要你养?一死皮赖脸的。”
陈曼心里挺暖的,笑了笑低头吃面。
她自幼凄苦,老妈走的早,父亲在上初中积劳成疾而去。
之所以不谈恋爱,拖到了现在也是跟过去饱受人情冷暖有关,对男人缺乏信任和安全福
“嘿嘿,那你养我呗,姐姐,我想躺平可以么?”秦春没有丝毫打定的接话道。
“你想的美,就你这块头,一得吃多少粮食。”
“养你又没啥用,我还不如养头牛,宰了还能换钱花。”
“那你把我当牛郎养呗,弟求之不得啊。”
这碗面并不美味,陈曼却吃的很开心,在和秦春的笑笑中,竟然全给下了肚。
吃完饭,揉着肚皮的陈曼,自然少不了怨春喂胖了自己。
秦春洗了碗。
趁着她出去遛弯消食的功夫,给宋五爷打羚话。
今儿晚上又是七家店爆满,哪怕徐云凤有存鱼,也难以供应明中午和晚餐的宴席。
如果所料不差,蔡大强会亲自过来盯梢,安排阎金宝偷鱼。
抓贼加偷鱼,今晚不要太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