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终于停了,天边已经发白,云巧姐和悦蓝姐用小棍子和草清里着“翻毛皮鞋”上的泥,“你们的衣服湿了没”我随便问着,“宝憨、这雨衣还真的好,防雨水,就是有窟窿,回去补一块”悦蓝姐小声说;
“你的衣服雨水淋湿透吧!”云巧姐柔声的问我,“是!湿了,雨衣太小了,穿不上”我小声的回复云巧姐
东方忽然红了,太阳冉冉升起,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身上有点热……
我坐在湿湿的草地上,闲着没事将步枪的子弹压满,然后告诉悦蓝姐我去后面方便,我观察着后面的地势,后来竟然是一个半圆的“低洼”处,长着一人多高的草
我走了回去打开地上背包,取出罐头用刺刀打开,在初升的太阳下吃着
我真的好想睡一会儿,但是我不敢,随时随地都可能有想不道的危险来临,我抱着步枪看着前面的路
终于听到了声音,是马蹄声、是车轱辘的声,“宝憨来了一辆马车”云巧姐转头看我说,“爬下不要说话”我小声说!
果然一辆马车从我们的眼前路上走过,马车上拉的全部是日本鬼子,赶车的是一个伪军,我没有开枪打,因为我看见马车上的日本鬼子抱着机枪,其他的都抱着步枪随时应对突发,看着马车向县城而去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一下,我摇了摇头小声说“不能打,我们只有三个人”;
不一会儿又一辆马车走了过来,走近了我看见一个伪军赶着马车,上面或坐或半躺,不是头上缠着白色纱布,就是胳膊,当走近时我没有看见有抱着枪的
“是伤兵、就打这个”我从腰后抽出“镰刀毕方饕餮戈”弯腰冲了上去,当赶车的伪军看见我时,已经晚了,“镰刀毕方饕餮戈”割过了他的脖子,尸体栽进了路边的草丛……
跳上马车,伤兵瞬间被我连刺带划,没有了动静,我将“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血泊之中,将马车停下,将那个赶车的伪军尸体拖到马车上,抬头看悦蓝姐和云巧姐,她俩站在那里傻呆呆的看着我
“你们俩快点躲回去,快点!”我着急的对着俩个人挥手,我小声的喊!
喊声中,俩个人才清醒过来,向草丛中走去,我把马车赶进草丛向刚才的“低洼”处赶,幸好没有把车轮陷进泥土里,把马栓好,卸下马的“嚼头”,等了一会看不见马车上尸体的血迹,拿起“镰刀毕方饕餮戈”重新别好,看看尸体上的步枪,转身走了回去
“悦蓝姐,云巧姐你俩刚才怎么了?没有吓到你们吧?”我关切地询问着?
悦蓝姐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想到你杀日本鬼子和伪军那么利索和麻利”!
“是呀!宝憨你真的是个杀神”云巧姐红着脸说!我抱着步枪坐在湿湿的草上,沉默的看着悦蓝姐和云巧姐
太阳很快升了起来,热气腾腾升起,我们三个人的衣服很快就干了,潮湿不久就有一阵阵热风吹来,吹的我都快睡着时,悦蓝姐忽然说:“有人”
我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向路上看去,只见有很多的伪军从“三岔路口”向县城走,“我们向后退”我对悦蓝姐,云巧姐说;
在树林和草丛里看看路上的日本鬼子和伪军走向县城……
太阳已经到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