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窑中,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的手从那个丰满的地方移开,但是,我还是移开了我的手!
终于再次点燃煤油灯,我们回到了“黄大仙庙”下的地窑里,我们都没有说活,只是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动
忽然悦蓝姐说:“刚才幸亏我们换了个地方出,要不可就被伪军发现了,宝憨你是怎么知道的呀!”悦蓝姐一脸好奇的看着问我,我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宝憨说说呗!”
云巧姐红着脸小声说,我猛然看见云巧姐的胸口上有一个泥手印,我心里一下明白了刚才是摸到云巧姐的胸部了!
我坐在木板上傻傻的发呆,“宝憨,宝憨,你怎么了”悦蓝姐小声地叫我,我好像抓住了什么似的……
“哦!那是一种感觉,每次遇上危险的时候,我都会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看着他俩认真的说;
我忽然冒出一句话:“我们先睡一会,然后出去,也打他们个埋伏”,我着话一说,油灯下的悦蓝姐和云巧姐脸一下红了
幸好地窑里有被子,但是,我们的衣服都是湿漉漉的,怎么办?我吹灭了煤油灯说:“你们睡木板上,我睡了”我抱着步枪坐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能是心里有事,或者是没有躺在床上的缘故吧,我忽然睁开了眼睛,地窑里黑漆漆的,静静的,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煤油灯,看见云巧姐和悦蓝姐躺在木板上盖着被子,我站起来准备去推醒两个人时,发现旁边的小木板上放着她俩人衣服
我放下了推她们醒的手,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向地窑口走去……
我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拔出驳壳枪,悄悄打开一道缝隙,外面的雨依旧下着,悄悄的地钻出地窑,天还没有亮,黑暗还笼罩着大地,我躲在“黄大仙庙”的土坯墙边看着四周,我仔细地看着每一块草丛,忽然发现不远处爬着两个穿“绿色雨衣的”一个没有穿的伪军,这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们的头正对着我,我忙爬下一动不动听着动静,又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发现我?不会是死了吧,昨晚被打死,日本鬼子和伪军没有收尸……”我胡乱的想着
我再次悄悄伸出头看,那三个还是那么在地上爬着,步枪也在地上,因为下雨和前面是草丛,看不见血迹,我想了想,绕道侧面爬了过去
果然是三个死人,两个穿雨衣的日本鬼子,一个伪军,我别好驳壳枪,快速的脱下雨衣和他们的武装带,卸下两个日本鬼子的背包,摸了一遍他们的口袋,脱了日本鬼子的鞋,三个人的伤口都是背后中枪,一个中了两枪,我看了一下,然后将三杆步枪和这些东西拖着放到地窑口;
然后打个地窑门,看到悦蓝姐握着驳壳枪正对着我,“别开枪!悦蓝姐,是我宝憨”我赶紧小声说;
“宝憨你干什么去了!”悦蓝姐关切的说,“你先把这些东西抱回去,一会说”我转回身,将那三具尸体推到不远处的一个小坑里,然后从草丛中爬向地窑,这样不留脚印
地窑里已经被油灯照亮,悦蓝姐和云巧姐看着我,我全身上下湿漉漉的泥巴巴的笑着说:“我出去发了点小财,昨晚被打死的……”
云巧姐走过来对我说“你快换件衣服,不要病了”,“是的!你是我俩的男人,你”忽然悦蓝姐的话让我不知如何开口;
地窑里上次我顺便也放了几件衣服,我在角落的箱子里面拿出衣服,走到黑暗处换下了湿透的衣服
“我们准备一下,准备出去!在去县城的路上打伏击”我在油灯下给悦蓝姐和云巧姐说,我让她俩穿上日本鬼子的雨衣和翻毛鞋,虽然鞋有一点大,但是应该比布鞋好!唯一多拿了四盒罐头
趁着雨夜的掩护,绕了好大一圈,重新回到了“三岔路口”我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云巧姐和悦蓝姐,在看弄我们脚上的泥鞋,“我们走到路边的草丛上吧,要不你脚太沉了上面全是泥!步枪都给我来背”我对她俩人说,“好好!这才是我男人”云巧姐顺嘴说了出来,说完脸红了!悦蓝姐不失时机地笑出了声,而云巧妹羞的向前紧走了几步
“我记得前面有个小树林,我们就在那里伏击”我对她俩说,我们三个继续向县城走,在一个小树林和草丛茂密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能够看见雨中的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