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维克多等人乘车出发,经过面包房时,发现这里已经开门了。
“司机,摁两声喇叭。”维克多吩咐司机说:“让前面的雷默中士停车!”
司机遵从维克多的命令,摁了两下喇叭,骑着摩托车在前面开路的雷默,听到喇叭声之后,连忙把车停在了路边。
等桶车停稳之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阿尔乔姆连忙下车,到后排的位置打开车门,做出恭谨的表情请维克多下车。
维克多看到阿尔乔姆的这番举动,正想说他两句时,谁知却看到一支五人的巡逻队,正好从路对面的面包房前经过。看到维克多从桶车里出来,带队的中士还停下脚步,把手举到钢盔旁向维克多敬礼。
维克多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权当是还礼了。等巡逻队离开后,维克多带着阿尔乔姆穿过马路,走进了艾格尔的面包房。
面包房还有其他的顾客在买面包,看到两名德军军官走进来,慌忙放下手里的面包,快步地走出了面包房。
“少校先生,欢迎您的到来!”艾格尔用德语装模作样地说:“您的到来,让我这个寒酸的小店增光不少。”
“行了,这里没
有外人,”维克多见买面包的顾客都走光了,便开门见山地对艾格尔说道:“我昨天和卢卡斯少尉见过面,已经获得了我想要的情报。我马上就要离开斯摩棱斯克,特意过来和你打个招呼的。”
“指挥员同志。”泰西娅走过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能重新打回来?在德国人魔爪下生活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假如不是上级安排我在这里工作,我肯定早就跑到城外的森林里,去参加游击队了。”
“泰西娅同志,”维克多语气严厉地对泰西娅说道:“不是拿起武器与敌人面对面战斗,才算保卫祖国。你们留在德占区里,传递对我军所需的情报,所做出的贡献,不亚于一支部队在战场所取得的战果。你明白吗?”
原本对潜伏工作还存有抵触情绪的泰西娅,听完维克多的这番话,顿时释然了:“您说的没错,指挥员同志,是我在认识上有错误。”
“行了,泰西娅,别发牢骚了。”艾格尔将一个装着面包的纸袋递给维克多,“少校,这些面包你们带着路上吃,我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一路平安,早点回到自己人那边。”
“谢谢你,艾
格尔同志。”维克多紧紧地握住了艾格尔的手:“你要多注意安全,希望我下次再来斯摩棱斯克的时候,还能再次见到你。”
“少校,我们后会有期!”
告别了艾格尔和泰西娅,维克多等人重新上路,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克林,把自己从斯摩棱斯克得到的消息,向罗科索夫斯基汇报。
眼看距离克林还有十几公里时,正在闭目养神的维克多,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枪声。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地问:“怎么回事,哪里响枪?”
“是路边打来的。”阿尔乔姆大声地说:“雷默中士中弹了,师长同志,快点下次,我们好像是中埋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