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逃出去的实验体!不会有错的!不会有错的!”他喃喃,似哭似笑,“我竟然错过了,我竟然错过了……明明天意又把他送到我面前,却叫我错过了!”
死到临头还想着实验。
阮软看着沉默的盛景知,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他手上的编号时她就对他的身份有过猜想,如今乍然得知他是实验体也并未太过惊讶。
靳淮从柜中找到未开封的碘伏,仔细的替她上药,踝骨和腕骨上磨破的皮肤渗出的血已经干涸。
靳淮把她从手术台上抱下来,她的腿还有些软,踝上留下一圈黄色,他把人交给盛景知,“到外面等我,我处理完里面的事就去找你。无聊的话也可以到外面走走,丧尸不会攻击你们。”
“小心脚上的伤。”
她点了点头,看一眼被控制住的梁靖年,“你可要好好的为我出一出气,要不是你们来的及时,他就要把我活剖了!”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他。”
招待两个字在唇齿间绕了绕,意味莫名。
等他们出去后,靳淮把门关上,梁靖年的声音被挡在里面。
“我们是同事你忘了吗?以前的实验体大多是这样来的,你也从未说过什么。这次只不过是因为我不知情才不小心动了你的人。我愿意道歉!”
靳淮在药剂柜里挑选着抽出一支失败的药剂,眼睑微微垂下,“说完了吗?”
他控制着梁靖年躺到手术台上,梁靖年试图抵抗,清秀的面庞扭曲的狰狞,“我道歉!我向她下跪磕头!你饶了我这次!”
靳淮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