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研究员都被精神力压制,靳淮大步走到阮软面前,去扯她身上连接着的乱七八糟的线,提着的那口气直到此刻才松了松。
禁锢住她四肢的铁环被轻易捏碎,去扶她的手进入视线中才发现指尖竟有些隐隐的颤抖,他把人压入怀中,按着她后脑和腰'肢的手力道有些失控,“别怕。”
阮软一开始还有些不敢置信,愣愣地被压在他怀里。片刻后眼泪再度滑下,如断线的珠子般接连不断的滚落,浸入他黑T布料中。有抽噎声传出。
微苦的香气将她包裹,莫名有些心安,她更紧的抱住他,如同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哭腔沙哑,“靳淮,我.我好害怕……”
按在她后脑的掌心安抚性的动了动,声音放轻,“我知道。”
她红着眼眶委屈着问,抽抽噎噎,“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是我错了。”
在她面前低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他继续道,“我帮你报仇。”
盛景知沉默的站在一旁,一直看着他们。
梁靖年被压制着也很安静,气体持续的逸散进来,时间久了他们依旧没事,怎么可能?解药明明在他身上。
他仍旧没发现什么不对,看着打开的实验室大门,他脑中忽然闪过什么——
谁打开的?!怎么打开的?!
他怎么知道这里还有一间实验室?!
脑中那道身影上蒙着的薄雾散去,一点点清晰起来,他面色大变,有一瞬的扭曲,“靳淮!”
又看向一旁的盛景知,他竟然也没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