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流被狼煌当众折了双腿和手,狠厉的手段让原本沸沸扬扬的场面顿时噤声。
狼煌冷目沉沉,狠狠地压抑着杀意,他不会让熊流就这么简单的死去!至少,千刀万剐,都免不了他的罪行!
族人还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向老实忠厚的熊流到底是怎么得罪狼煌首领的,而这反常的一幕吸引了更多的人的注意力,不断有人聚集到这里。
“走之前,我是怎么嘱咐你们的?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我的人的?”
狼煌浑身都透着冷峻与不虞,像极了刀锋尖上的寒芒,他还从未觉得自己所守护的族人如此蠢笨似驴,让恨不得迁怒地杀之泄愤。
隐忍的情绪燃之便发,一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
顾清泉现在站不起来,只能用手去触碰他,望着归来的狼煌,泪眼朦胧。
握上的那一刻,顾清泉才发现,刚才那个杀伐果断的狼煌此时手抖的有多厉害,手间的温度有多冰冷。
他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顾清泉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楚,狼煌是有多么在乎自己。
望着她,狼煌漆黑狭长的眸子渐沉,像是被波涛汹涌的海水湮没的岛礁,压抑着令人看不清的情愫。
一向冷漠强硬的此刻狼煌几乎落泪,紧紧地将他的小雌性抱住,似乎要禁锢他的世界。
狼煌的身体害怕地颤抖,他无法控制他的情绪,那一刻,他明白,要是自己再晚一步,就差点彻底地失去了她。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狼煌的声音也在颤抖。
“没有,狼煌你救了我。”顾清泉知道他在愧疚,同时痛苦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