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收回这种恶作剧的行为,顾清泉一脸无辜。
狼煌身体微微一抖,脚步停顿了一下,金色眼眸蓦然深邃,耳朵红了一圈,在朦胧的黄光下并不明显。
他低头望她,嗓音克制而危险,又带着几分可怜的意味,他瘪着嘴,说:
“小泉儿,希望,今晚你的手能坚持住……”
“……”
清晨的第一缕光还未撒下,焦躁的公鸡便忍不住展现自己嘲哳的歌喉。
灰蒙蒙的光线中,阴影中显出床上的两道身影。
狼煌靠床头半卧,垂眸,望着身边小人儿。
叹息一声,想到昨晚自己只能无奈地哄着对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行动,突然觉得好是卑微、好是丢脸。
顾清泉是被公鸡打鸣的声音吵醒的,睁着惺忪的眼眸,悠悠然地转了一个身,兽皮薄被从而滑落下来,露出白洁圆润的肩膀。
狼煌眼眸深邃,重新将顾清泉盖地严严实实。
再睡了一会,顾清泉才起了床,吃了早餐之后,果可过来找她了。
果可是部落里最早想到要养鸡的人,之前她便戏剧化的抓着两只大公鸡,找到顾清泉问为什么她家的鸡不下蛋。
果可是顾清泉找来的,因为她家的母鸡最近要孵小鸡了,想到对方还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便让果可来学习一下。
“先知大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