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旁边的冷峻如冰峰的狼煌,虎缘忽地贱笑出声,“另外一种意义的吃话,也不是不可以~”
“嘭!”
狼煌黑着脸,寒意如烟寥缪,一脚踢翻了虎缘。
顾清泉汗颜无比,又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虎缘你误会了,我指的是你嘴里的狗尾巴草。”
虎缘懵逼了,从地上爬起来。
“这东西?这东西我天天玩,能吃就见鬼了!”
虎缘才不信,不仅虎缘不信,恐怕除了狼煌,在座的没一个兽人肯相信。
顾清泉却很坚定,说:“可以吃的,就是你们没找到正确吃的方法。”
狗尾巴草这东西呢,在这里也随地可见,但是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
还真不是她藏拙。
就或许是它太随处可见了,就容易被人忽视。
再者,在她生活的那个年代,不愁吃不愁穿的,有谁会去吃狗尾巴草呢?
她是真的看不上这东西,即使是在这个时空,她也不缺吃的,反正就天天吃狼煌的软饭。
另外,她知道狗尾巴草能吃,其实也是种偶然。
小时候,有一次她用狗尾巴草逗猫,爷爷见了,有感而发,随口说了一句这狗尾巴草能吃,然后她就被迫地了解了一下。
这个小小的记忆埋在脑海深处,今天突然想起,也是因为他们在讨论食物的问题,再者就是虎缘叼着根狗尾巴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