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伤口从兽人的肚子横开,鲜血淋淋,隐约能够看到肠子,血咕噜的从伤口处流出,场面恐怖。
兽人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只有微弱的心脏跳动声,证明他还活着。
顾清泉从包里拿出水、草药和针线。
“羊承,帮我处理好止血消炎的药草!”
说着,顾清泉用清水洗了一下兽人的伤口,看到并没有伤到食肠时,松了一口气。
这里的医疗环境实在太简陋,她也不知道处理过后他会不会醒来,只期盼兽人强大的体质,可以让他撑过来。
线已经穿好,顾清泉将伤口进行缝制,线选的是较细,但是足够坚韧的茎线。
当顾清泉将伤口封好之后,血液已经不再流出,只是在缝好处留下了一抹鲜红。
羊承之前就与她配合过,这时已经将药草弄好,这够药草能够消炎生肌,其中一抹药便有顾清泉之前处理过的白芨药粉。
将兽人的腹部进行涂药包扎,因为没有麻药,兽人无意识的疼吟,但是情况已经平稳了许多。
顾清泉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她接着去了另一个伤员面前,其他伤员情况比那兽人要好,过程没有什么波澜。
一般的伤口羊承已经处理好了,以现在的环境,可以说处理的很完美。
又有一些兽人过来找他们疗伤,这些兽人便是后来抵挡鬣狗的主力军,他们的这些伤口一般都是一些小伤口,并不成什么问题,交给了羊承,顾清泉走到了羊承说的那断手的雌性跟前。
她疼的浑身冒汗,但是咬牙的不喊出声来,见顾清泉过来,她疼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我的手臂断了吗?”她的脸色苍白,倒是不绝望,反而有种活下来了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