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烈阳高照,日光透过窗的裂隙,火辣辣地射到房屋。
顾清泉朦胧的睁开眼睛,脸颊带着潮红,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身旁已经没有了狼煌的身影,但是身旁的还带着热量的兽皮,告诉她狼煌才离开不久。
身上钝钝的痛,撕裂的痛,让她动弹不得,额头不断冒出汗水,嗓子更是干哑的难受。
“……狼煌……”
喃喃地喊了一声,声音轻哑得不过在嗓子里滚了一圈。
过了一秒,就当顾清泉认为狼煌不会回应的时候,狼煌突然走进卧室。
他的手里拿着一杯水,见她醒了,连忙走过来,扶起她,将水杯凑到她的嘴唇。
顾清泉抿了一口,清凉的水沁入喉咙,让她感觉舒适了些。
“水已经再烧了,小泉儿再忍一下,我带你去洗澡。”
“嗯”顾清泉提不起劲来,还是困的难受,见此,狼煌愧疚得紧,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扯住一块干净兽皮,将她裹住。
顾清泉靠在他的身上,犯起困,最后沉沉睡去,直到狼煌帮她洗完澡,她都没有醒来。
傍晚,顾清泉才悠悠转醒,想起自己跟虎衣的阿母她们说好将小麦放到小屋去的,心里一个咯噔,扯开兽皮下地。
然而扯到了痛处,腿一软,跌倒在地。
正在厨房的狼煌听到动静,连忙跑进卧室,心疼地将顾清泉抱起来,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怎么下来了,有什么事找喊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