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泉听此,接过来,瞟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就被其中流畅有力的线条吸引住。
地图画的层次分明,线条多,但并不显得累赘凌乱,反而透着点潇洒自然。
顾清泉注意到一些地方有明确的标注,一块山头用红色画了一个巨物,一看便觉凶险,一块滩地上画了一条蛇,吐着蛇杏,眼神阴桀,画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除此之外还有猛虎,山羊等动物。
顾清泉:它就是个地图啊,为什么你能画的像个精美的画作一样,而且还是用兽皮画的。
顾清泉握着画着家具的纸张的手微曲,准备藏到背后,决定一定不要让他看到,不然她无地自容的。
鹰棵见她接过了,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东西,颇为好奇,“那个,先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上面好像还画着杂草,挺像的。”
顾清泉表情僵硬,憋着气,吐出一句:“那不是杂草!”
鹰棵:“……”
顾清泉:“……”
气氛突然尴尬,鹰棵干笑两声,“那个先知大人啊,不好意思,我最近不是在野外嘛,野草看太多了,看什么都像杂草……”
顾清泉:“……”
还不如不解释的,不过嘛,人嘛,尴尬时,就是要顺着阶梯走。
顾清泉大方拿出画着“杂草”的纸,“嗯,这是纸张,我最近才做出来的,你应该没见过。”
鹰棵摸着纸张,有种磨砂质感,颜色淡雅朴素,双眼一亮,显然十分喜欢。
“这个叫纸张的东西……”实在太适合画图了,鹰棵他就喜欢作画,用兽皮,用木头,用泥土,还未见过这种天生为书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