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怪你。”顾清泉委屈地说,是一个女人也受不了被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看光。
被摔了一跤,她反而觉的没什么事。
狼煌更自责了,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弥补,其他雌性娇弱不娇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小雌性柔软易碎。
受过的伤,痛楚就已经存在了,不管怎么道歉,怎么弥补,都不能抹去。
他抿了抿唇,显得肃意十足,“我会负责的。”
说着,转走出石屋,脚步急切。
顾清泉:“……”
他刚才是说要负责,是要对看光了自己负责吗?
顾清泉捂了捂有些发烫的脸颊。
那、那,她、她到时候怎么回应。
不过他为什么要走出去啊。
顾清泉起了身,却扯到了后背的伤处,嘶了一声。
她还想起自己澡还没洗呢,幸好他还算体贴的把门给关上了。
水已经温凉了,只比肌肤的温度高个一两度,洗起来别说有多憋屈了。
囫囵地洗了一个澡,也没想吃午饭了,趴到床上躺下,却无奈弄得后背生疼。
只好换个姿势,趴在上面,不怎么安稳地睡了。
顾清泉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睡了很久,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却发现不知道什么狼煌站在床前。
“狼煌?”顾清泉喊了他一身。
狼煌却恍若未闻,顾清泉后背的衣服已经被他撩起,露出了那一块淤青。
洁白如凝脂的皮肤衬托着那块淤青,看着十分可怖。
顾清泉的确摔得很严重,狼煌找了药回来,但看她睡得那么香,没舍得让她起来。
撩开她的衣服想帮她上药,却没想到她会摔得这么严重。
沉默了好久,双唇微张,却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金瞳暗沉下来,如墨色层层的荡开,晕染,浸染了周边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