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铺天盖地的干净甘苦的草药香，清冽好闻的淡香交织，褚淮的身形一瞬间僵硬，就那么睁大了眸，瞪着近在咫尺的人影。
面对少年充斥着错愕，全然呆愣不可置信的眸光，染白的动作却慢条斯理，她低着眸，很认真地在吻他，像是在完成着一件非常神圣虔诚的事情。
她漫不经心地强行与少年十指相扣，甘甜微涩的草药香久久不散。
褚淮整个人都僵硬在了那，眸光震惊凝滞。
看着少年帝王的反应，染白轻轻啧了一声，浅淡的眸色深沉了些。
啧。
这反应……
还真是令人开心不起来。
在震惊过后，褚淮动了动手腕，试图摆脱雪衣少年的牵制，染白却在他耳边温声提醒，“陛下，你醉了。”
褚淮：“……”
染白轻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很浅，清冷又温和，她轻声：“抱歉。”
然后，
她重重一口咬在了少年线条冷硬漂亮的锁骨上，这人肤色瓷白，再加上染白下口很重，很快就咬出了血。
在那精致隽美的锁骨处，显得格外醒目刺眼。
少年帝王轻轻嘶了一声，可能是真的有点醉了，反应都有点迟钝，大脑一片混乱凝滞，只能怔怔地看着染白。
“我的……陛下呐。”宛若谪仙般的人，在褚淮耳边轻声呢喃，带着说不出的沉郁缱绻意味。
褚淮整个人都僵硬在那，一动不动，他眸底是朦朦胧胧的醉意，又像是化不开的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