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求饶?这可真是难得啊!当初在震泽的时候被你逃了,后来在曲江浮玉山的时候,又被你逃了,你不是挺能逃的嘛,干嘛不继续逃啦?”
对于管承的求饶,段虎有些诧异,这可不太像他的性格,于是出口讥讽道。
“段兄弟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若不是形势所迫,我又何至于要逃到这茺岛上来呢!”
对于段虎的冷嘲热讽,管承只当是没听见。
“不知段兄弟可否给在下行个方便,让我等离去,这岛上所有的东西,全部留给段兄弟,就当是我给兄弟们的孝敬,不知如何?”
“孝敬?这个词用的到是不错,只不过用错人啦!”
别看管承现在装孙子装得挺溜的,可段虎知道,若不是自己身边有着这些精锐的水军,要他服软,那可真要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我只是一名前锋将军,还作不了你的主,等我们甘宁将军来了再说吧!”
管承的为人,段虎是非常清楚的,当初在他的手下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他的这点伎俩又怎么能够瞒得过他?于是,对于他的话,便不再加以理睬。
“怎么回事,真的是当初逃走的管承藏在这里?”
不大会儿,甘宁在得到段虎送过去的消息后,便离开了战舰,来到了两军前沿。
“回将军,正是当初的那个管承,不过刚才他好像有服软的迹象,不知将军有何计较?”
段虎将刚才与管承的对话向甘宁说了一遍,而后部道。
“呵,现在知道服软啦,当初干嘛去了?”
甘宁冷笑一声,
“也行,让他自缚双手,乖乖地跪到我面前来,我到可以考虑饶他一命!”
得了甘宁的吩咐,段虎走了上前,将甘宁的意思传了过去。
只不过,要自己自缚双手,去甘宁面前投降,对于管承来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已经把岛上的所有财物都让出来了,这已经是自己的底线了,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绑了,去见甘宁呢?那样一来,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的手上去了吗!
“将军此话太过于为难人啦!我已经作出了最大的让步了,难道丰要我等拼个鱼死网破,你们才能称了心意!”
“吭,这也叫诚意,真是笑话!”
甘宁冷吭一声,而后向段虎命令道:
“别再跟他废话了,即刻发动攻击!这岛上的财物,自我们登上这块土地起,就已经是我们的啦,还用得着他们来让?”
既然作为主将的甘宁已经有了决断,段虎也不再多说,朝着部队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顿时间,只听得“嗡”的一声,一千余张弩弓同时张开,将箭矢向着对面的敌方阵营倾泄而去。
对面官军说动手就动手,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海盗们开始还在见自己的头领与官军在谈判,下一刻,弩箭就扎在了身上,当场便射倒了数百人,本就不太工整的阵形,顿时大乱起来。
纵横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