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桑坤摇了摇头，“如果我今天真的将这块帝王绿要了回来，到时候此事一旦传出去，无数人都会笑话我桑坤没有度量，不讲信用。
一旦我的名誉受损，以后谁还敢跟我桑坤做生意？”
哥丹威叹息了声，“先生说的是，是我不对。”
桑坤抬眼看向方寻，眼神复杂，问道：“方先生，我希望你能坦诚相告，你是真的没赌过石，只是运气好？”
毕竟，刚才所有人都要方寻去换一块石料，可方寻偏偏就是不换，这让桑坤很怀疑。
方寻微微一笑，道：“桑坤先生，我的确从来没赌过石，也从没接触过翡翠原石，不过”
“不过什么？”
桑坤赶紧追问。
“不过，我对奇珍异宝天生就有一种敏锐的嗅觉，所以我能辨别出古玩玉石的真假，也能感觉到这些石料中哪些能出绿，哪些不能出绿。”
方寻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他自然不会说自己能通过“观天眼”看透石料。
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给自己引来不少麻烦。
听到这话，哥丹威嗤笑一声，道：“方先生，你也太能编了吧？
你不过是运气好了点，正巧选中了这块石料，就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就算是我，也不敢肯定哪些石料能出绿，哪些石料不能出绿。”
扎托夫和卡丽娜等人也觉得方寻在吹嘘自己。
在场的其他人就更不信了，觉得方寻是在哗众取宠。
不过，慕挽歌却是黛眉微蹙，觉得真有这种可能。
上一次男人一眼看出了黑玉关公像中隐藏的血玉关公，今天又直接选中了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石料，开出了帝王绿。
这两件事让她觉得，方寻或许真有这种能力。
桑坤也是半信半疑。
他想了想，道：“方先生，既然你有这等神奇的能力，那要不我们现场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