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张庭恩会有些推测,但肯定也不会敢说出去。
他就在楼下由两个青倌人陪着,初来乍到这地方,还真有点乐不思蜀的味道。
好阵子才云雨初歇。
阿诗玛伏在赵洞庭的怀里。
赵洞庭抽抽鼻子,抚着她的秀发道:“我现在该叫你阿诗玛还是诗嫲?”
“在大宋,我就叫诗嫲。”阿诗玛说道。
赵洞庭轻轻点头,然后又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要以潮州花魁的身份来长沙参加花魁大会?而且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就为引我出来?”
阿诗玛脸上余留着由里而外的粉红,轻轻咬唇道:“是啊,就看看你会不会出现。”
赵洞庭道:“那要是我没有出现呢?”
阿诗玛娇羞道:“那就等到你出现为止。”
赵洞庭哈哈大笑。
在房间里又温存好长的时间,外面天色已是近黑。
有小厮在外边问诗嫲要不要端酒菜进来,阿诗玛俏脸瞬间又是变得通红。然后催促着赵洞庭起床。
赵洞庭并不打算在花雨楼吃饭,对阿诗玛道:“难道你不打算现在就跟我回宫吗?”
阿诗玛咬了咬唇,却是道:“诗嫲就在花雨楼等你好不好?现在,还不是进宫的时候……”
赵洞庭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他似乎有个不知该算是优点还是缺点的习惯。听女人的话,自己女人的话。
现在阿诗玛无疑已经是他的女人。
于是赵洞庭虽然疑惑,但并没有多问什么,只点点头,“好。”
他知道,阿诗玛要是想说,自己肯定会说。
赵洞庭留在花雨楼吃饭。
刚刚云雨过的两人在饭桌上对面坐着,大有相敬如宾的意思。只饭后赵洞庭又坏坏的笑起来。
这让得阿诗玛俏脸瞬间又红如晚霞。
但她注定是逃不过赵洞庭的魔爪。
想她耗费不少心思选花魁,住在这花雨楼等赵洞庭出现。说起来真是和引狼入室没有任何的区别。
当然,是她自己挺乐意被这头狼给吃掉。
等赵洞庭离开花雨楼的时候,倒是比来的时候更显得精神抖擞。张庭恩有些醉醺醺。
走出花雨楼,赵洞庭也没打算再带他回宫,让他自己回家。张庭恩知道皇上修为比自己厉害太多,也没强求。
阿诗玛躺在红袖添香阁里,醉眼迷离,怔怔出神,时不时的泛出微笑。
她当然有自己的想法。赵洞庭注定推测不到。
……
回到皇宫的赵洞庭刚刚回到寝宫就被众女给围起来。
这般三衙会审的架势,让得真武境的赵洞庭都心里头有些发毛。
“皇上,你出宫干嘛去了?怎的这么晚才回来?”乐婵笑眯眯的发问。
其余诸女也都是浅笑模样。
全都是笑不露齿。
但谁知道她们嘴唇里边是不是正在咬牙切齿?
赵洞庭其实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想过几个理由,但这刻脑子里忽的冒出句话来,“对女人撒一个谎言,很可能会需要用另外千百个谎言来圆谎。”
这让他不寒而栗,老老实实交代道:“出宫去见那位新花魁了。”
“嗯?”
乐婵的脸色最先变化,幽幽道:“皇上,您去见她做什么?不会真想再给咱们添个姐妹吧?”
她表情幽怨,好似还带着丝丝的危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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