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这些穿兽皮的人,和这边鲍林这些人眼里,我们继续三拳两脚的格斗,看着我们拳拳到肉,互相招呼在对方身上,然后纠缠靠近在一起,显得有些难分难解。
其实我这时候高度集中,我的拳头自然没有保留。既然光头不吱声,我就不吝好好教训他一下。只有光头自己明白,他的拳头却只能接触,因为我每次都恰好避过重击。
「考,来啊!混蛋,看你有什么手段!」他嗷嗷怪叫着出手,在他的同伴看来,这是要对我下死手,但是不明白他痛的受不了!
「没想到,果然厉害,有什么手段,我接着了!」我自然闷声发大财,对于他想受着我的拳头,自然丝毫没有客气。但是依旧咬牙切齿,似乎筋疲力尽的样子!
「哼,丫的,来啊!劳资整死你丫的!」他自己显然明白,每次打在我身上,其实真的没有多大作用,而我打的他浑身都在痛,甚至有些难以忍受,所以他嘴里也咆孝着!
「考,现在,不是你整死劳资,就是劳资打残你!」当然我也配合着他的表演,嘴里也发出疯狂的咆孝,看着和他一样恼羞成怒。
我们似乎都筋疲力尽,速度在大家眼里看来,明显都已经变慢了!最后看着他再次扑过来,这一次我似乎早就有着准备,所以在他带着虚浮的脚步里,一脚朝上狠狠踹在他肚子上!
似乎有些意外,不过他接连退了好几步,看着明显脚步有些不稳。不过看着我似乎也摇摇欲坠,随时要倒下的感觉。所以他似乎带着不甘,继续朝我扑过来。心里带着几分轻松,眼光自然注意着周围,我再次狠狠的一脚踹出去!
「哇,呜,呜,,,,,,!」最终他狠狠的受着了,苦水几乎都喷出来。也没有很快爬起来,当然是受伤明显不轻。
在其余穿兽皮的人注视下,他再次跪着在地上,就在想起来的时候,忽然那个毁容的人,惊叫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此时惊讶的看过去,却发现这个毁容的人带着呜咽,唇部、锁骨和手掌,明显不住的冒着鲜血,看得人浑身有些发憷。
「去,丫的,这是找死么?」有穿兽皮的人扬起鞭子,对着毁容的人就是抽下来!毁容的人显然带着剧烈的痛苦,但是似乎有些麻木了,所以抽动着哀嚎不停!
谁都没有想到在大家发愣时,这个看着毁容的人似乎有着季动,突然就从野鹿背上,这次直接摔落了下来。本来他应该是被绑在野鹿背上,不过有人看着没有绑太紧。这时候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直接掉下来,自然让人感觉到有些诧异。就算这些穿兽皮的人看到,都有短暂的惊讶。
随即自然有穿兽皮的人反应过来,拍着身下的坐骑野鹿靠近,看着虎视眈眈的样子,显然想教训一下跌落地上,已经浑身血淋淋,带着凄惨的毁容的这个人。光头似乎有些想法,朝着我看了眼,再次看着毁容的人之后,居然摆摆手示意不要动手。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但是显然他的这些同伴,同时都住手不前只是看着。
其实倒不是光头好心,而是他慢慢的起身,没有继续朝我攻击。不知道是不是想罢手,或者感觉我不好对付。神情带着一些沉吟,明显心里有着某些想法,也盯着毁容的人看着。看着这个毁容的人,眼神似乎带着几分凝重,心里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看着我这边的时候,却再次有着几分冷笑:「嗯,倒是,有些,骨气!」
「哼哼,为了活着,没有骨气,也会打磨出来,你们,哼哼,还真了不起,有些事不说,也罢了!」不知道光头究竟说的是谁,不过看着光头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然。
让我带着惊讶的是,这时候地上的毁容的人,明显浑身痛的抽搐。所以我皱眉看着光头,也带着几分冷意:「,,,,,,确实,有些过了。」
此时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我说的话,毁容的人身子微微发抖,显然算是回应自己有感觉。不过看着这些穿兽皮的人,居然没有继续折磨自己,于是那满脸疤痕的脸上,眼睛随即紧紧看着我。也在顽强的移动着身子!没错,此时他全然不顾,自己双手被金属丝穿过,甚至连接着锁骨和唇部,在抖动颤栗的往前移动。
可能这种剧痛只要有着丝毫的牵扯,可以说都会痛彻心扉,但是他最终挣扎着,身子挣扎起来跪在地上,随即在痛楚的扭曲神情里,慢慢移动着自己双膝,在地上朝前挪动。
看着只想靠近我这边,所以不顾身上剧烈的痛楚,随后朝着我这边过来。即使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看出来他是想到我这边来。这时候的变故,足以令人无法忘怀。边上的野鹿,似乎感觉到血腥,或者说是一种,无形的杀气,居然自动闪开。
看着这些穿兽皮的人,暂时也没有出手。看着他浑身是血的样子,跪着向我这边靠近,看的我的眉头,在这些人面前都皱起。我虽然有些优柔寡断,但是我绝对不会是烂好人!
真的是确实在我看来,这人想必此前的际遇,绝对和这些穿兽皮的人,有着某些冲突和不好的交涉。所以此时的状态,让人看着有些意外。
被穿兽皮的人折磨,达到这种凄惨血腥的状态,想必是此前有着某些原因。这种原因暂时无法获知,但是肯定是恨之入骨,甚至只想让毁容的人倍受煎熬。毕竟这些穿兽皮的人,如果真的也算土族人,想必自然不会是什么善类。看着折磨人对付手段,就可以知道个个心狠手辣。
真的要收拾这个毁容的人,随时就是一刀的问题。不过他们却只是折磨,甚至丝毫没有同情,可想而知他们的心态,以及待人的手段。这个看着被毁容的人,此时不甘的挣扎,想必有些因由在里面。这时候明显不能纠结,但是绝对可以明白有关。所以我即使看着这一幕凄惨,暂时也没有刻意说话。
明显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答桉,看着这个毁容的人,此时浑身的状态确实可怜。开始也让我感觉到不忍,所以我才会和光头这么说,和光头短暂的进行了交手,此时却不得不谨慎。现在看着他异常的举动,自然令我心里带着疑惑。
其实不管他有什么不幸的遭遇,在我为他出头,还没有结果的时候,他居然这样反应着,顿时觉得自己有没有必要,继续争取和光头交手。不是心灰意冷,而是带着一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