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之前每次来的时候，好像都不是这个护士在里面。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检查的女医生笑道：“之前那个小护士回老家结婚去了，这是接替她的人，不过是个哑巴，没办法开口说话，又是新来的难免冒失，夫人您多担待。”
“没事。”
南景摇了摇头，和战北庭一道离开了。
在她走后，女医生回到检查室，见小护士还杵在那儿，忍不住呵斥道：“傻愣着做什么，快把这里收拾一下，以后做事不要这么毛手毛脚。”
刚刚掉落的盘子里有一些废料，落地的那一刻，里面装着的废料也散了一地。
小护士出去拿了扫把，细细将地上的废料全都扫进了垃圾桶。
女医生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她看了看电脑上刚刚的检查记录，忍不住叹道：“战夫人真是好命啊，自己出身好就不说了，嫁人嫁得更好，被战爷捧在手心当做宝贝，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年轻夫妻呢。”
这句话在以往每一次给南景做产检的时候，女医生都会感慨一句。
以前的小护士也会跟着附和两句，表达自己的同款羡慕。
但是这次
拿着扫把的实习护士在听到这句话时，手无意识收紧，指尖都被捏的泛白。
女医生许久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回过头去，就见戴着口罩挡住了大半张脸的实习护士站在原地，唯一露出的一双眼睛中，透着浓浓恨意。
很是狰狞。
女医生被吓了一大跳，再一看去，就见小护士低眉顺目，模样怯怯的，哪有刚刚那凶狠的模样？
女医生松了口气，只当自己的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