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徐有禄又望了望丁旷,他也是一脸茫然,不敢吱声。徐有禄叹了口气,摇头自语道:“今晚我也不用睡了,干脆蹲在卢家门口守着,胡家、华家、刘家还有王家,哪家都不好得罪,这回真是要了我的命啊。”说着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丁旷见这情形不妙,献殷勤想讨好上司,不料这位新任的洛阳令不吃这一套,还真不好伺候。
“县尊若无其他的吩咐,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丁旷刚要抬步走开,阿福就拦住他,笑道:“丁书吏,别着急走,县尊还有话问你。”
金谷涧在邙山新安县和孟津县交界处,两水交汇处被称为人字河,去往河东的紫排沟村就需要渡船,夜幕降临之际,船家已经点上了灯笼,停靠在河边。
“船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收工回家啊?”
顺风提着灯笼朝船家招手,李如柏和苗烈快步走到岸边,船家是一个圆脸小伙,只见他正坐在船上边喝酒边吃肉,头也没回的说道:“早就收工了,要坐船的话,你们明早再来吧。”
顺风笑问道:“天已经这么晚了,船家还待在河边做什么?”
“夜里好捕鱼。”
“原来是为了捕鱼,那你的船上怎么连个渔网或者鱼篓都没有呢?”
“这不与你们相干,别在这里问东问西的。”
苗烈直接跳到他的船上,把一袋子钱丢给他,命令道:“带我们去丁谓之的水阁楼。”
他疑惑问道:“什么水阁楼,我在这一带撑船还从来没见过那种阁楼。”
苗烈紧紧的盯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最好不要在我们面前撒谎,小心我把你扔到河里去。”
那人被他顶的眉头一皱,语气便也硬了,“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这钱你们拿走,黑天半夜的跑来找茬,我看你们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李如柏站在岸上笑道:“这船不是他的,他只是替人守在这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