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眸子绽放出异样的精芒。
因为她是先天九重大圆满的境界，所以，试丹出来，才会有这种先天真气蠢蠢欲动的效果。
凌天凡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笑了起来。
“不过，修友你如何断定，这聚元丹有五成的突破机率？”女子很快就回过神来，反问道。
凌天凡说道：“五成的突破机率，只是我师尊初步估计的。或许还更高！那你们九鼎商会的聚元丹，又怎么估计出一成突破机率的？”
“呃……”这个反问，让女子一下子无法答出来。
“你修为已经达到了先天九重大圆满，为什么不用你们的聚元丹来尝试突破呢？是不敢呢？还是对你们的聚元丹，没有信心？”凌天凡再度问道。
女子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的。
凌天凡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两颗丹药。第一颗呢，你找一个先天九重大圆满的修士，让他吞服，然后突破到一半的时候，让他故意突破失败。这样可以验证一下，我所说的突破失败后，我的丹药是否可以守护丹田！第二颗呢？你自个儿可以吞服！如果你无法突破到元丹境，那么我不收你的钱。如果你能够突破，那两颗丹药，只收你一颗的钱。如何？”
女子一听，也觉得凌天凡的这个方法可行。
她问道：“修友的丹药，要价几何？”
“如果真有我所说的效果，能要价几何？”凌天凡反问道。
女子沉吟一番，老实说道：“如果真有这效果，那么，它放到拍卖会上，至少能一百万起价。”
凌天凡听着，这价格跟他心里预算的差不多。
再高，那就有价无市了。
寻常的大家族，也根本消费不起。
“那我便算你一百万好了。”凌天凡说道。
“好！在下萧羽淇，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女子问道。
“范天！”
凌天凡报了一个假名，乃是“天凡”倒过来的谐音。
“在下如何找你呢？”萧羽淇问道。
“三天后，我自然会再来这里。”
凌天凡淡淡的说道。
他说着，倒出两颗丹药交给萧羽淇，然后拿起玉瓶收进了储物戒指里。
“告辞了。”
凌天凡转身就离开，走得干净利落。
留下原地上的萧羽淇，眸子的光芒闪烁不定。
这时候，老妪和鉴宝殿的主管，也都走了进来。
“小姐，要不要我暗中跟踪此人？”老妪说道，她有这样的身手。
萧羽淇摇头说道：“不了！如果此人的聚元丹真的有他所说的那么强大，那么，此人背后的师尊能够炼出这样的丹药，一定非同小可，甚至可能是一位绝世高人！这样的人，我们绝对不能得罪！”
“再者，凌剑城的九鼎商会不是一直打不开名气么？如果有这种丹药，我们再弄一场拍卖会，你们说，效果如何？”
旁边的拍卖殿的主管听到这话，几乎要尖叫起来：“若真有这般效果，那么，此聚元丹一出，整个大紫国的家族们，定然会蜂拥来抢购！甚至，邻国的那些大家族，也都会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