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她留意着曲云依的举止习惯，一颦一笑，只是想找出，陆凌天喜欢她的真正原因。
她不信，陆凌天喜欢一个人，会没有缘由。
“你还没说你的重点。”
“重点就是，沈佳琪回到鸿跃上班了，顶替了你曾经的位置。”
曲云依听闻，并未有多大反应。上次，自己毁了她的婚纱，她以为，沈佳琪要伤心好长时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投身到工作当中去了。
“鸿跃的事情，我并不关心。”
“可是，沈佳琪在联系曾经跟你熟悉的那些客户。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她接下来想做什么。在她眼里，你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她去鸿跃上班，我想，目的是什么，你应该猜到了。”
曲云依搅拌着咖啡，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是说”
“当初，你来天盛，大家都说，你能为公司带来不少客户。这是你的优势！我以为，沈佳琪这么做，是想把你的客户重新抢回去。”
“她一直无心于生意上的事情，也很少接触。”
艾茗薇看到了曲云依眼中流露出的自信和骄傲，却觉得，她这样有些自负了。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是个骄傲的白天鹅，如今，白天鹅被折了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自然要另谋出路。否则，如何让李如芬心甘情愿接受她？她得到程越的爱还远远不够，只有真正得到程家的认可，才算成功。”
曲云依轻笑了一声：“听起来，你很了解。”
“大家都是女人，律师，也是要读懂人心的。我曾和沈佳琪接触过，自然知道不少。”
“所以，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曲云依并不在意这些东西，在她心里，如果客户认定了，就算旁人再用手段，也是抢不走的。
如果客户不相信你，就算你再努力争取，也是徒劳无功。
“那是你带到天盛来的客户，你不着急？”
云依笑出了声：“我现在是陆总身边的助理，又不是做市场的。市场部的人如果留不住客户，是他们自己无用。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做我分内的事情，其余的，没那么多闲工夫管。”
艾茗薇一愣，她以为，曲云依会很在意那些客户。
“你告诉我这些，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和沈佳琪斗吧？”她佛系的样子，让艾茗薇感觉有些陌生。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佛系了？”
曲云依一脸骄傲说道：“因为，老公太优秀，就不需要我再努力了。如果什么事我都能搞定，那还要老公来干什么？”
她朝艾茗薇眨了眨眼睛，拍了拍她的手，暗示她，安分些比较好。
“我想，凌天应该不会喜欢手伸得太长的人。你这么关心市场部的情况，市场部的徐经理知道吗？”